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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往哪裡走。
不過,他倒是對青風寨挺好奇的。
左顧右看,彷彿任何一個人或者物,都能引起他的興趣一般。
許壽安的到來,除了幾個認識的人會重視他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會甩他。
也就是因為他們的大當家跟著,否則都不一定有人會跟他打招呼。
忠義堂,在徐長風的安排下,酒菜已備好,這是山寨以前的習俗。
不管寨子裡來了什麼樣的客人,進入忠義堂之後,每張桌子上都會擺放一罈好酒,幾個小菜。
所有人都坐在下首位置,就連徐長風也不例外。
他是這青風寨的大當家不假,但是許壽安的身份擺在那裡,他不能在對方的面前擺譜。
“我今天可不是來這裡吃飯的。”
許壽安甚至沒有坐下,而是來到了那個沙盤旁。
嘴裡說道:“濟陽城破,陛下大怒。
我這次前來,就是想知道,這濟陽城為何會破?
難道真是因為蠻國計程車兵比我大康強大?”
說完,目光直視許君年。
其他人都不敢出聲,只有徐長風,一臉的笑意,根本不怕許壽安的質問。
許君年未死,如今只來了一個許壽安,已經讓他心如明鏡,知道了事情的發展。
因為六王爺賣給了許壽安一個好,只把這事告訴了他一人。
若不然,今天來的可就不是許壽安,而是朝廷的人。
“四爺爺,濟陽城破,君年是有責任。
但是若把過錯全推在君年一人身上,我不服!”
許君年的聲音在整個忠義堂響起,而此時的忠義堂,靜到只能聽到他一人的聲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自我踏入濟陽城開始,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士兵的軍餉幾年未發一文錢。
就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
許君年說到這裡,眼睛都紅了。
“可是我多次上書,每次朝廷都會答應給我們糧草,結果呢?
至死都沒有見到朝廷一粒糧食,甚至連一個援軍都沒有看見。
我濟陽城中數萬百姓,所有士兵戰至最後一人都沒有退縮,我又該向誰哭訴?”
許壽安傻了,站在那裡拳頭緊握,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來之前就已經猜到,這裡面肯定有內情。
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