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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森好奇地問道：“老大，你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
“什麼生意都做一點。”趙曜暫時不打算跟楚環他們四人坦白身份，怕把他們嚇走。雖然他這個十皇子不怎麼受寵，但是他們四人的爹從不擁護任何一個皇子。如果讓他們得知自己的小兒子與十皇子走得近，他們是絕對會阻止的。“做的不是很大，養活一家人是沒有問題的。”
楚環覺得趙曜沒有說實話，不過他沒有證據，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你們家裡人不反對你們與商人來往吧？”趙曜問道。
“不反對，只要我們不做胡作非為的事情，我們家裡人就不會管我們。”沈森說這句話時，語氣裡帶著他自己不曾察覺的失落。
“我們家裡人從來不管我們。”張河倒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如果家裡人像管兄長一樣管教他，還讓他學這個學那個，他一定會瘋的。
“只要我們不闖禍，我們家裡就不會管他們。”宋濟才滿臉得意的笑容，“你看我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不讀書就不讀書。”
聽了宋濟才他們這番話後，趙曜心裡羨慕極了。他也不想讀書。
楚環說道：“我們家裡人很少管我們。”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像你們一樣不被人管，可惜不行。”趙曜苦著臉說道，“我每天上午必須讀書，下午學其他的東西，一個月只有一天休沐。這次是因為有事，我爹才允許我多休沐幾天。”
聽了趙曜這番話，張河他們紛紛用同情的眼神望著趙曜。
“老大，那你真的太慘了。”
“天天讀書會要了我們的命。”
“要讓我天天去讀書，讀那些之乎者也，我一定會瘋的。”
“我寧願天天練箭。”楚環雖然是他們四人中最聰明、最穩重的一個，但是他也不喜歡讀書。
“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小兒子，可是我就沒有你們好命，我也希望我爹不要管我。”他將來只做一個好吃懶做的王爺，能認字就行了，不需要學識淵博，幹嘛非要他天天去讀書。
張河他們看到趙曜羨慕的眼神，心中高興極了。
“老大，你可以學我們啊，我們以前讀書的時候經常氣走先生，然後全京城的先生都不願意教我們，我們的爹孃就不再逼我們讀書。”
“老大，我們可以幫你出主意，讓你氣走你的先生。”
“老大，在這方面，我們非常有經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