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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明明一小時前我就告知過他我落地了。
他又問:“都挺順利?”
“嗯。”
“你晚上吃了什麼?”
“生菜火腿三明治,酸奶,機場好多店都關門了。”
我停頓了一下,道:“……你呢?”
秦燼:“土豆。”
“……”
他沒聲了,我等了會兒:“沒了?”
“沒了。”
“土豆有什麼好吃的。”
“不好吃。”他說,“但我不高興做別的了,還要洗碗。”
秦燼的聲音像是外面朦朧的月色一樣,浮浮沉沉的。
他說:“……因為你不在。”
我張了張嘴,突然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說不出話,滾燙的感覺從耳朵一路瀰漫至全身,這一路上心口空蕩蕩的感覺瞬間被填滿了。
互相打太極打了半天,其實我也只是想問一句。
你想我了沒。
對話進展到後頭就有些收不住了。
秦燼很沉默,大部分時間那邊只有一點剋制的呼吸聲。
我也不太好意思多說話,實際上我也說不出什麼別的,大約是因為看不見他的臉,自然就產生了距離感,便總覺得這樣有點難為情。
一點點動靜都帶來無盡綿延開來的想象。
他那本就長得像玉器一樣完美,骨節分明的手背會因為用力而現出明顯的青筋,在任何背景板的映襯下都會顯示出某種極致的美感。
隨著那隻手的動作,他線條漂亮的前臂也會隆起肌肉優美的弧度和形狀。
喂,我在想你,那這種時候你腦海中的我,又是什麼樣的?
過了會兒,他啞著嗓子問:“被子蓋好了嗎?彆著涼。”
猝不及防,我得停一停,緩口氣才能正常出聲,通紅著臉答:“……嗯。”
沒有著涼呢,才不會著涼。
突然想起一事,我提醒道:“電視櫃上我放了一包新的衛生紙。”
“才新換的床單,你可當心點,不可以仗著我沒回家就隨便亂來知道不。”
秦燼很重吸了一口氣,然後語氣有點無奈地道:“我去洗手間,可以了麼?”
我接著等了會兒,聽秦燼一直沒聲,有點忍不住,試探地問:“去個洗手間這麼慢啊,你好了沒?”
秦燼過了半秒才答:“還沒。”
我尋思怎麼也該等他一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