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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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先物色起來,畢竟你年紀也到了。”褚琬說:“其實來家裡給你說親的媒婆還不少。”
一來褚琬在大理寺做女官,且手帕交是丞相夫人,二來阿圓自己也爭氣,在慧香書院讀書學業不錯,況且她還是衛國公府謝世子唯一的徒弟。
就衝著這些身份,前來說親的人家不乏高門大戶。
“不過,”褚琬說:“高門大戶的人家來說親,娘沒同意。她怕你家去那些人家受委屈,畢竟咱們家門楣低,你若真受委屈,恐怕護不住。”
“爹孃說了,往後不求你大富大貴,只要你一生順遂、平平安安就好。”褚琬道。
阿圓聽了,眼眶發熱,心裡也酸酸漲漲地溫暖。
她父母比她看得更清楚,人貴在自知之明,又豈能去做那種大富大貴的夢?
蕭韞以後會是東宮太子,以她的身份別說太子妃,恐怕連個妾都夠不著。
再者她也不想當他的妾。
如此,越發覺得離開他的決定極其正確。
此前還因這些事困擾得睡不著,這會兒跟姐姐聊了會,心如明鏡似的越發堅定起來。
過了會,她道:“我以後乖乖相親,阿孃的眼光差不了。”
褚琬聽她這麼說,起身擼了把她腦袋:“想明白就好,太晚了,去睡吧。”
“嗯。”
.
隔了兩日,下朝後,眾人出金鑾殿。
自從科舉舞弊案結束後,皇帝身子抱恙,早朝也只是匆匆聽了幾份緊要的奏摺就走。
大多朝堂的事都推到了顧景塵這裡,然而顧景塵是蕭韞的心腹,朝堂之事自然便也由蕭韞說了算。
因此,蕭韞近日比較忙,幾乎一下朝就腳步匆匆回瀾苑。
但今日例外,他居然慢慢悠悠地喊住顧景塵。
顧景塵正邊走邊跟幾個屬官談事呢,聞聲腳步停下來:“殿下有何吩咐?”
“無甚大事,許久未跟顧丞相喝茶了,今日可得閒一聚?”
這話聽得顧景塵雲裡霧裡的,且不說景王不是這種閒來無事邀喝茶的人,就說這句“許久未跟顧丞相喝茶”從何說起?
若是顧景塵沒記錯,幾日前,兩人還在茶樓裡下過棋談過事。
不過,景王殿下要喝茶,他自然不能推辭,得不得閒都得“一聚”。
遂,顧景塵行了一禮:“下官恭敬不如從命。”
既然是喝茶嘛,那多一個人也無妨,旁邊的國子監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