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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肖梓晴心裡一咯噔:“這雨要下半個月嗎?”
“梅雨季節慣是如此,往年還好,雨水沒這麼多,但今年不知怎麼地下得格外大。”
肖梓晴望向潑天的雨幕,心跳如鼓。
她總算明白適才的那股煩躁是為何了。
此前謝弘瑜不日不夜地與官員商討剿匪之事,彼時她還不明白謝弘瑜為何如此著急,竟不想他提前預知了這場大雨,許是欲在大雨來臨前將匪徒一網打盡。
可按著上輩子的記憶,謝弘瑜剿匪時遇上大雨天氣,也正是水匪佔據了天時地利,謝弘瑜才死於其手。
這麼說來,襄州現在已經開始剿匪了?
那謝弘瑜
肖梓晴心跳越來越快,這些大雨彷彿一盆一盆地潑在她心裡,令她沉鬱得快窒息。
唐夫人還在說著什麼,肖梓晴彷彿耳鳴般嗡嗡作響,少頃,她倏地開口:“舅母,我想去襄州一趟。”
唐夫人一怔:“去襄州?你去襄州做什麼?”
肖梓晴道:“我在襄州有故友,有事找他。”
唐夫人笑道:“那敢情好,等天氣好了,舅母給你備些禮,再讓你表哥送你去。”
“我等不及了,”肖梓晴聲音有些顫抖:“我今日就得過去。”
唐夫人蹙眉:“為何這麼急?”
“確實很急。”想起夢裡謝弘瑜那張慘白的臉,肖梓晴忍不住哭起來:“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這輩子所有事都不可預料地提前,也不可制止地向前發展,脫離了肖梓晴的預知,她擔心謝弘瑜仍舊擺脫不了宿命。
她等不及了,她要去救謝弘瑜。
所幸黎州有官船運送物資去襄州,舅舅安排肖梓晴搭官船過去。
肖梓晴哭得喘不過氣,一個勁地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舅舅和舅母擔心她,便派了幾名護院隨行。
黎州離襄州並不遠,正常行程半天就可到,但如今天降大雨,船行得慢,肖梓晴在船上煎熬了一日一夜,才總算到襄州。
派人打聽後,得知京城來的欽差住在知府府邸,於是肖梓晴又拿名帖去拜會。只不過她來得不巧,襄州正是局勢緊張之際,知府和欽差都不在。
肖梓晴只好尋了家客棧暫住,再次去拜會時,看門小廝道:“姑娘,不是小的誆你,我家大人去府衙了,而欽差大人雖說住在府上,但除了第一日小的見過,其他時候都不曾見其身影。”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