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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隨意出了院門,心下疑惑,便在她後面跟著,直到滿華到了觀園坐到了亭子裡。
忍住自己想要去觸控眼前的美麗臉龐的,淳于珩掩飾道:“那夫人在夜深人靜時單獨出院又是為何?”
滿華看著這樣板著臉的淳于珩,驀然間笑了,道:“妾身只不過是睡不著隨意走走罷了。”
淳于珩見到巧笑倩兮的滿華,臉上微熱,不過燈籠的紅光倒是替他遮掩地挺好,不苟言笑的臉還是那般嚴肅,誰人也不知道此時的淳于珩已是心跳加速、渾身緊繃。
淳于珩輕咳一聲,移開了視線,道:“上次……在下喝醉了酒,冒犯了夫人,還望夫人不要介意。”
滿華看了一眼淳于珩,沉默了。
淳于珩對滿華說的這句話叫她如何回答是好?說不介意,那是不是隻要有個男人如此對待她滿華她都不會介意?滿華自認為她還沒有那樣下賤;說介意,她滿華當時只是一個從田州城帶回來的戰俘,就算是不會看手握大權的臣子們的臉色,她也不敢目中無人地說自己介意,要知當時那種情況,有人看上你別人還會只說是你的福氣。
一陣靜默,淳于珩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滿華現在是裴言卿的女人,而淳于珩是裴言卿的臣子。
淳于珩想起了那一晚在這裴府的荷池邊他抱住了滿華,滿華身體的觸感直到現在依舊刻在淳于珩的腦海深處,想抹也抹不去,甚至現在兩人孤男寡女的,淳于珩見到滿華楚楚的面容,那晚的所有細節都變得愈發清晰。
這樣的滿華應該是她淳于珩的,可為何她卻成了裴言卿的女人。
淳于珩只感覺自己心裡很壓抑,他奔波半個多月為了證明他們之間的曾經,但是回來時佳人已嫁他人為婦。
還有昨晚,裴言卿進入撫春院沒有多久,悅耳的舒爽琴聲便戛然而止,甚至後來還有東西倒地的聲音,淳于珩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他喜歡的女人在那之後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這一切無不在提醒著淳于珩的堅持是一件可笑的事情,應該及時剎住車放棄對滿華的一切念想,主公的女人可不是作為人臣的他能肖想的。
可是明明是淳于珩先遇到滿華的,不是嗎?
一想到放棄,淳于珩就感覺自己最愛的東西無償地送給了別人,內心裡隱約的嫉妒讓淳于珩倍感苦澀。
淳于珩不想放棄,滿華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滿華這樣美好的女子一定得是他淳于珩的。
淳于珩看著默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