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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勢更加凜冽,寂靜中,他輕笑了一聲。
“聽到了,繼續叫啊。”
桑酒覺得今天的溫季瓷很奇怪,以前溫季瓷雖然和她不對付,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毫不遮掩他的情緒。
桑酒見下車無望,她摘下口罩,靠在車背上,憤憤地自言自語。
“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以為隨便去見一個人,誰想到竟然是相親物件。”
“這已經夠煩了,沒想到還碰到一個瘋子……”
話未說完,溫季瓷忽然腳踩剎車,車子猛地停下,輪胎劃過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猝不及防的停車,桑酒整個人驀地向前傾去,她轉過頭,皺著眉:“溫季瓷,你又發什麼神經?”
話音剛落,溫季瓷已經傾身過來,他一把將桑酒拽過來,視線緊盯著桑酒,聲線沉沉落下:“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車內開了暖氣,他的氣息卻有些冷,在逼仄微暗的空間裡,似罌粟般纏繞了上來。
桑酒諷刺地看著溫季瓷:“哥哥,你又想弄痛我嗎?”
溫季瓷一怔,他鬆了手,視線卻不移,沉聲道:“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他語氣略微重了幾分:“說啊。”
桑酒偏過頭,語氣冷漠:“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空氣沉默了幾秒。
下一秒,溫季瓷一手掰過桑酒的肩,一手捏著桑酒的下頜,逼她直視著自己。
兩人距離太近,溫季瓷的氣息掠過桑酒的臉,冰涼的,刺得人肌膚生寒。
桑酒閉上了眼,無力地抵抗著他。
桑酒沒有睜開眼,溫季瓷頭一次這麼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他的視線一寸寸掃過她的眼,她的鼻,最後在她的纖唇上停留了幾秒。
溫季瓷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撩過桑酒的下頜,眼底情緒複雜至極,他斂了斂眸,放下了手。
寂靜中,他的語氣忽然輕了下來:“為什麼不看我?”
桑酒仍閉著眼,諷刺地說:“溫季瓷,你是流氓嗎?”
溫季瓷輕嗤了一聲:“我是不是流氓,你現在才知道嗎?”
即便桑酒閉著眼,但溫季瓷的氣息依舊霸道侵襲著她周圍的每一寸空間,避無可避。
溫季瓷的聲線緩而重:“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今天就耗在這裡,我不介意和你在車上待一晚上。”
桑酒看著溫季瓷,依舊是熟悉的眉眼,卻是全然陌生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