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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邊上的溼紙擦了擦手指，目光不動聲色地掃了眼邊上的楚葭。
楚葭神色很平靜，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低頭喝粥。
其實她在聽到周遲域的名字後就差不多知道了他跟周應淮的關係。
這會兒L聊的話題指向則是更加驗證了。
但從上次醫院之後其實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周應淮了。
“我吃飽了。”
楚葭放下勺子。
薄聿看了眼桌上的粥，皺眉，
“就吃這麼點？”
“剛才吃了很多蝦。”楚葭抽了紙巾擦嘴，又看了眼薄聿跟前剝的蝦殼。
剛才那會兒L薄聿剝蝦的動作就沒停過，她感覺自己都快吃了兩小碗了。
薄聿頓了頓，“也行，那回酒店休息？”
明天一早還要去火車站，這會兒L也已經差不多晚上快十點了。
楚葭點頭，“嗯。”
跟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兩個人提前離開包廂。
酒店就在吃飯的餐廳附近，走回去差不多也就十來分鐘。
回去的路上剛好經過外面一條當地的特色美食街，遊客很多。
還有不少擺地攤的年輕人。
薄聿沒什麼心情去看，打算等會兒L回酒店後打電話訂一下明天去車站的車。
楚葭走在身後，忽然在一個攤位跟前停下腳步。
薄聿一抬頭沒看見邊上的人，順著視線看過去。
楚葭站在一個賣糖畫的攤位前，跟幾l個家長帶著的八九歲的小朋友擠在一起看攤上的糖畫。
薄聿愣了下，走到
攤位前，低頭看邊上擺放的一些已經畫好的糖畫，又看了眼楚葭。
見她難得表現出點對什麼東西感興趣的樣子，薄聿也忍不住挑了下眉，低頭問攤位的老闆，
“什麼都能畫嗎？”
老闆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聞聲抬頭看了他一眼，
“什麼都能畫，看你想畫什麼？”
薄聿低頭開啟手機，手指在螢幕上點了點，把手機給老人看，
“這個能畫嗎？”
老人眯著眼睛看了看，點頭說行，然後開始動手畫起來。
楚葭站在一旁，沒看見薄聿剛才遞過去的照片，只低著頭繼續好奇的看著老人畫糖畫。
這種民間工藝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她印象中只記得小學那會兒L學校門口也有一個老人擺攤賣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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