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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一點血腥味,在他離開之後就散地差不多了,人鼻子沒有狗鼻子敏銳,現下是聞不出來的。
傅知玉伸手幫元明刀擦掉他臉上殘留的米粒,又摸了摸茸茸的頭,道:“沒什麼,吃早飯去吧,我也餓了。”
大軍是十天之後才回到京城裡來的,謝恪自然不在裡面,京城百姓都準備好夾道歡迎他們的少年將軍了,找了半天卻沒找見人,姑娘們把準備的花都藏了起來,讓得勝歸來的中年將軍謝霖臉色都僵硬了幾分。
後來才有訊息,說謝恪在最後一場戰役裡面受了重傷,生命垂危,用詞之嚴重,彷彿他下一秒就要死了。
這就說的有些過了,傅知玉想,謝恪哪有那麼脆弱?
他不信這個,但大部分民眾信了,近來茶館酒樓街頭巷尾的說書先生都不講新故事了,只可著謝家一家薅羊毛,又說謝小將軍那是天妒英才,天不容情,引地姑娘們哭成一團,那難受的樣子,彷彿謝恪是她們共同的夫君一樣。
傅知玉卻覺得無聊,謝恪肯定又有什麼所圖,在騙人呢。
但他回王府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回不是有些莽撞的陸麟海,而是杜隱,這位性子沉穩許多,沒想到也會做出這種當街攔人的事情來。
杜隱和陸麟海都從御前侍衛的位子上下來了,開始接手自家父親的一部分職務,現在也是正經的武將。
傅知玉看了看他,還禮貌性地問了一句:“杜大人有何貴幹?”
“跟我走,算我求你,去看看他吧,一眼就好了,”杜隱道,他似乎覺得這樣的語氣有些魯莽,咬了咬牙,聲音又放緩一點了,“謝恪他……已經十天未醒過來了。”
“你可以去請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傅知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我看杜大人這是病急亂投醫,找錯了人。”
“整個太醫院的人都過去了!他們沒辦法,”杜隱著急了起來,“他迷迷糊糊,只叫你的名字,我又能怎麼辦!”
傅知玉聽了這話神色卻一點沒變,他就是不想去。杜隱還有一些理智在,也沒有做擄了他就走的事情。
“……你為什麼這樣討厭他?”杜隱最後只能看著他離開,對著傅知玉的背影幽幽說道,“他去邊疆是為了你,拼命也是為了你,最後那場大戰,他勝了之後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管不顧地從蠻族一路快馬加鞭回來,只為了去看你,一刻也不曾休息過,現在就快死了,你為什麼連去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陸麟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