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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其實薛林兩家不算什麼,倒是謝恪……
他留下來有一部分是因為警惕他,但謝恪發瘋最多也就是衝著自己來,只要自己還在這裡,孃親和元家那邊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只希望一切真的能如他所願,一切順利吧。
沈泱沒回自己的尚書府,他本來就沒什麼事,回來也不過是為了在皇帝面前找個藉口和傅知玉說上話而已,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他沒必要再裝什麼刑部有急事了。
馬車從昭王府前面轉了一圈,又按照他的彷彿,噠噠噠地出了城。
這一來一回,他回到獵場的時候已經深夜了。沈泱今天什麼東西都沒吃,卻一點不覺得餓,他呆在馬車裡,長時間地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獵場之後,他也沒按正常程式向皇帝稟報,而是抄了小路上去,小路那邊守著的兵是謝家的親衛,看了他一眼便放行了。
沈泱就是以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進了謝恪的帳篷裡,他眼睛直愣愣的,走路像是在飄,今天又穿了一身白,乍一看就像一隻吊死鬼。
杜隱正在與謝恪說話,看他進來之後嚇了一跳,而後才認出人來,一下子便消了聲音,感覺到哪裡不對。
謝恪看見他這幅奇怪的樣子之後,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又關心地問道:“知玉怎麼樣?他有好好吃藥嗎?”
沈泱搖了搖頭,他站在帳篷中央,像是要找個地方坐著,但是他走到半路上,卻突然像是全身被什麼卸了力一樣,一下子坐在地上。
“到底怎麼了?”謝恪也明顯感受到實在不正常了,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道,“是不是知玉出事了?說話!”
杜隱也覺得這氛圍不對,他一聽到傅知玉的名字就是眼皮一跳,知道這是自己管不了的事情了,轉頭便非常識趣地出去了,獨留這兩個人在營帳裡面。
沈泱眼神空茫,知望著虛空中的一個點,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喃喃:“我……上輩子做錯了事情,我知道,我認錯,但是,難道,這輩子……最終還是錯的嗎?”
“你又在說什麼蠢話?”謝恪皺眉,絲毫不關心他亂七八糟的心理狀況,只想著傅知玉,“知玉怎麼樣?他沒事吧?現在京城裡應該很平靜,他可以……”
他說到這裡之後,突然被沈泱的話打斷了:“錯的不僅是我,你也錯了,謝恪。”
謝恪沒聽懂,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我知道知玉重生的事情了,在他出去找元明刀的時候發現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