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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給他治背上的傷的那個醫師還在,但醫師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上次分明不是自己起的作用,謝小將軍身上的傷是莫名其妙就好了的。
他只能小心翼翼給謝恪拔了箭,然後給他處理傷口及包紮。但是傷口太深了,說實話,醫師覺得這一路回來謝恪居然還沒有死,已經算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他深刻地懷疑謝恪是什麼妖怪,才能撐到現在。
“你出去吧,”謝恪對他說,“都出去,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瀰漫著。
“027,”謝恪的聲音已經極微弱了,他說著這些話,又像是在嗚咽,“我以為……我以為,最痛苦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我看到知玉,無論他怎麼樣冷淡,但是他回來了,我、我就覺得幸福。”
“但不是啊……”他重重地喘了提口氣,“你看,他那麼恨我,就……想讓我死。”
謝恪那時候才感受到,與自己胸口的傷相比較的真正的痛苦。
要被自己深愛的人殺死,原來是這麼痛的。
“我從來沒有想要攔著他走的,從來沒有……”謝恪沒有聽到027的回覆,自言自語地接著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他,他去哪裡都可以,我、我只是不想讓他以逃這種方式離開,他大可不必這樣……沒必要、沒必要委屈自己。
我籌謀這麼多,全都是為他,我只是想告訴知玉,我想把江南送給他,我可以做到的,就……當做是他的地方,我只是想告訴他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