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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擇手段,也絲毫不信感情。
道不同不相為謀,元鷺不想和他再做任何交流。
鄧靜河看著店裡的人圍了上來,便往後退了一步,卻仍舊沒有離開,他正要接著說什麼,卻恰好看到另一邊的小房間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
傅知玉今天穿地很簡單,一身簡單的素白長袍,身上一點裝飾也沒有,長髮用元明刀送的玉簪簡單挽了一下,穿堂風吹過,吹起了他懶散地垂落在臉頰邊上的幾縷頭髮。
他只是有些好奇鄧靜河,也聽到元鷺生氣的聲音,覺得自己乾坐著聽著也不好,乾脆就出來了,但是他出來之後,吵鬧聲反而一下子就停了。
元挽雲一直誇他長得越來越好,幸好不喜歡出門,否則出去就不知道要耽誤別人家多少姑娘,傅知玉一直認為是自己孃親的親孃濾鏡而已,他自己看著自己的臉都已經習慣了,是挺好看的,但並不覺得如何十分驚豔,更沒到孃親形容的那個程度。
但元挽雲是真的沒有誇張。
她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吃了什麼東西,就像他身體裡的血一樣,對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有的時候甚至叫她擔憂。
傅知玉不管後宅的事情,平時幾乎都不需要人伺候,他不知道自己府裡的下人已經被周管家換過幾茬,這裡面總有些膽大包天覬覦主子的人,幸好全被攔了下來,有的人還莫名其妙倒了黴,卻也源源不絕,管也管不住,最新這批看著挺老實的,卻也沒堅持多久,一個接一個地出問題,想爬-床的丫鬟都被周管家處理好幾個了。
鄧家後院美人無數,鄧靜河走南闖北這些年,見過的皮相數不勝數,但他沒見過這樣子的,只覺得看了那一眼,剛到嘴邊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