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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內,早就熟悉了。如今有心人看傅知玉都像看毒蛇,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沒有人會去碰他的,前幾次他還帶護衛,但是後面嫌麻煩就不帶了,簡簡單單帶個馬車伕就好了,輕裝簡行,誰知道今天在城裡也會出這檔子事。
發現不對的時候,傅知玉也沒多著急,他看了看,便知道還沒出城,只是這裡偏僻,人少些罷了。
出城要過城門,士兵見了馬車一般都要盤問,他在馬車裡面只要沒聾都能聽見問話聲。
“要帶我去哪裡啊?”傅知玉看了看馬車伕陌生的背影,還好聲好氣地問了一句,“我今天比較忙,準備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有空和別人置氣,你現在把我送回去,我放你一馬。”
馬車伕一看他已經發現了,先是一驚,而後便是兇相畢露,一邊剎住了馬車,頃刻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把刀來,只是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傅知玉一掌便擊中了他的手腕,刀應聲而落。
“誰叫你來的?錢滿貫還是鄧靜河?”傅知玉看他這麼好對付,還十分奇怪,這兩人不可能不知道香爐那邊的結果,不會對自己這麼大意,派這樣一個沒什麼用的馬車伕就想對付自己,這兩個人沒必要蠢到這種程度吧。
馬車伕咬著牙,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你還醒著?”
傅知玉往車廂裡面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哦,看來也不是這麼蠢,你們還給我下藥了。”
怪不得他聞著今天馬車裡面燃著的香和平時的不一樣,但周管家經常搞點新鮮花樣,傅知玉就沒有多想。他身體體質特殊,力氣和血液都隨著年紀的增長而產生了變化,自家孃親都和他反饋,效用愈加強了,也時常叫他小心,絕不能對外透露自己血液的異常。
他們在這裡下的**香,除了吸多了叫他頭有點暈,其他的感覺就沒有了。
也不知道這人打算把自己送到什麼地方去。
傅知玉懶得問,他一個手刀把他打暈了之後綁了起來,然後丟進馬車裡面,自己駕著馬車到衙門那裡了。他把這人交給元江行的兵,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下,又叮囑好好審問,看是誰又在好死不死地鬧事。
如今在衙門裡守著的人恰好是元夕的丈夫,他聽了傅知玉的話之後,除了聽令辦事,還忍不住關心了一下自家小舅子:“沒事吧?”
馬車裡面燃著的香也被拿了過來,他不過遠遠嗅了一小口,還是有防備的那種,腦子都是猛地一暈,傅知玉居然沒事?
“我以前在皇家的時候,受過些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