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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玉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他如今已經打算放鄧錢兩家一碼, 如今再花心思糾結這個, 也沒什麼太大意義。
他沒收錢滿貫的禮,也沒有對錢滿貫的解釋說什麼話, 只是笑了笑, 自己進了府裡。至於別人如何揣測,他管不著, 惶恐便交給他人惶恐去吧。
倒是錢滿貫, 拉著傅知玉身邊計程車兵不鬆手,大聲吼的話傅知玉進了門都能聽見。
“把那人叫出來, 我要當場對質!怎麼能憑空汙人家清白!”他道, “我倒要看看, 在這節骨眼又是哪家的小人在背後使絆子呢?!我錢家對昭王的忠心,天地可鑑!”
傅知玉真的給他這句話聽笑了, 錢家若真的對他忠心可鑑,哪來的這麼多事情?
可見做生意就是要臉皮厚才行,錢滿貫這人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好。
“明天一早,就讓他去對質, ”傅知玉吩咐道,“看看又是誰在玩花樣呢?”
不過傅知玉給的那兩封信倒是真的有用,沒過幾天,便傳來訊息, 說是陳國那邊放人了, 蠻族那邊也立刻鬆了口。雖然前前後後搭進去不少銀子和貨, 錢家也算大出了血,但好歹有個結果。
但是鄧家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是前段時間看了錢家的前車之鑑覺得就算求了傅知玉也沒有用,這昭王鐵石心腸,還是自家本身就亂了,實在分身乏術。
看著錢家那邊雖然轟轟烈烈,但是如今蠻族和陳國那邊都鬆了口,往後生意做起來,還是有的賺的,只不過現在賠些錢而已,錢能解決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就不算是問題。
但是鄧家,據元鷺的八卦,現在是自身難保,禍從自身起。
“都亂成一鍋粥了,其實這家裡除了鄧潛,都沒人能說地上話,”元鷺搖了搖頭道,他在這時候沒有幸災樂禍,反倒深思了起來,“其他人我不好說,但是鄧靜河,我覺得他沒那麼簡單,不是坐以待斃的那種人,連他都沒動靜,鄧家這淌渾水,比錢家複雜多了。”
鄧潛後院裡那些數不清的女人在他還在的時候個個乖地和兔子一樣,彷彿一池的白蓮花,但是等他出事了之後,前幾天還有人假惺惺地過去看一看,老老實實侍疾,但後來那掌櫃跑了,鄧錢兩家得罪昭王要撐不住的事也不脛而走,沒過幾天,鄧家後院也開始出事了。
“說是府裡的小主管,被後院裡一個妾勾引,偷了府裡金庫的東西,偷走的東西還有鄧家祖傳的寶貝,就這樣跑了,”元鷺跟他說,“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