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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只是叫人昏睡,若是不解,就一直睡著,就算持續時間長一點,也不會死人的,可能醒來之後要多虛弱些日子罷了。”
陳太醫的意思,是傅知玉多考慮些日子也沒事。
若是沒有那馬車伕的事情,傅知玉就直接叫陳太醫去了。畢竟現在在他心裡,這兩家的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
但是看錢滿貫那個樣子,他是真不知情。兩人對質的事情傅知玉都聽了彙報,元江行的兵全程盯著,他心裡也有了些底。
“我是覺得,有人借這件事情,把我當槍使,”傅知玉道,“外面人現在是怕我,也不敢多置喙,但這樣下去,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麻煩事好像都變成是我做的了。”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想了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把包裹遞給陳太醫,接著道:“你把這個東西給錢滿貫,若是他想讓你去救鄧潛,你就去。”
元鷺疑惑道:“錢家和鄧家交好,他不可能不救吧?”
“這……還真不一定。”
陳太醫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好,剛要退下,又聽傅知玉道:“對了,你去送這東西的時候,如果錢滿貫塞給你東西,不管是銀子還是什麼,統統收下,就當是你來我往的交易罷了,明天一早便去。”
他說完之後,又交代了幾句其他的,陳太醫明白他的意思,只聽了這幾句便心下大定。
“知道了,主子放心。”
元鷺轉了轉眼睛,大約猜到傅知玉要做什麼,便不再多說了。
但是旁邊的元明刀還在為之前的猜測生氣,他等元鷺走了之後,臉色黑地更厲害了。
“幹什麼?”傅知玉撐著臉看著他,一臉促狹的笑意,“越長大越喜歡板著臉,明明還沒多大年紀呢,跟個小老頭似的。”
“主子明明知道,”元明刀向他那邊靠近了一點,即使被他逗著,臉色也不見和緩多少,“我和元鷺商量了,這段時間我不出去跑商了,就陪著主子。這事情,我一看便知道是誰做的。”
傅知玉沒否認,他笑了一下,低頭喝了一口酒。
“要他多什麼事!”元明刀心裡憋著氣,接著說道,“好像別人什麼都不會一樣!我們也有軍隊,我和元鷺知道之後也就計劃的,就算主子什麼也不做,我們一樣能讓鄧錢兩家低頭,他……”
“我都沒這麼生氣,你看看你,到底是誰記掛著他呢?”傅知玉一臉似笑非笑,打斷了他的怨氣滿滿的話,“明刀乖,消消氣,喝酒嗎?挺好的桃花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