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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每一次都叫他記憶深刻。
頭一回見的時候,他覺得這個江南王是個花瓶,就想叫人把他鎖在家裡,好好地養著,只屬於自己,不叫別人看見,可是他身份太高,這樣的設想對現在的鄧靜河來說難以實現。
當時鄧潛在祭祀上的動作鄧靜河早就知道了,他甚至故意推波助瀾,只想著那人從高高在上之處落下來一些,將來有一天,遲早也能真正落在自己手上,他那初見時候冒出的想法,也未必沒有實現的一天。
但他沒想到的是,傅知玉藏的東西太多了。
先前的事情就不說了,眼前這事也是。
錢滿貫哪裡來的藥?明明就是傅知玉給的。
馬車伕的事情,也是鄧靜河故意慫恿鄧朗去做的,鄧朗就是鄧潛的嫡子,但自小被保護地太好,根本不會處理這些事情,也想跟著錢滿貫去求傅知玉,但是被鄧靜河使人勸了回來,說是錢家前車之鑑,求他根本沒用。
接下來,他又把那馬車伕送到鄧朗面前,教他去綁架傅知玉。這從頭到尾,鄧靜河都沒露過面,鄧朗也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管家,早就是鄧靜河的人了。
鄧朗拍腦袋一想,覺得這樣做也沒錯,綁架成功了,那昭王為了保命,自然會把解藥交出來,到時候爹醒了,什麼事情都好辦了。萬一不成,那馬車伕也答應了,會說是錢家做的,和鄧家一點關係也沒有,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但鄧靜河知道,這場綁架成功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香爐那事鄧朗不知道他知道,憑著馬車伕那點三腳貓功夫想綁了他基本上是天方夜譚。
鄧靜河就是不想叫鄧潛醒,他最好一直昏睡著,睡到死為止,鄧朗又不足為懼,只要稍微使點手段,這偌大的家業遲早也要堂堂正正送到他手裡,下面鋪子掌櫃出逃和後院起火的事情他喜聞樂見,損失點錢不算什麼,鄧朗處理不了,這事情都是鄧靜河來處置的,他在家裡的話語權,自然而然地擴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