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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不休,不是怕辯不過,而是沒那個必要,無他,此老不過是受人利用罷了,與其爭個你死我活,豈不是正好中了侯君集等人之算計,再說了,此事並非蕭瑀說了能算的,關鍵還得看太宗的心意如何,正是出自此等考慮,哪怕蕭瑀的話說得分外刺耳,陳子明也不曾為其所動,依舊是神情淡然地跪在殿中。
“宋國公所言甚是,是兒不過僥倖得了些微末軍功,自以為得計,行為乖張,渾無法度,而今竟敢當庭妄言,其行鄙也,其心叵測,大違人臣之本分!”
陳子明打定了主意不反擊,而太宗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處置此事才好,大殿裡難免便因此而冷了場,然則有人卻是顯然不願讓這等冷場就這麼持續了下去,這不,侯君集當即便冒出了頭來,陰陽怪氣地狠刺了陳子明一番。
“侯大人,值此君前之地,所言所述,當有實據,敢問侯大人,末將何時渾無法度,又何時曾舉止乖張?若無實證,似侯大人這等當庭誣陷末將,怕是有欺君之罪罷?”
蕭瑀乃是汝南公主的長輩,陳子明自是不好與其計較過多,可對於湊熱鬧的侯君集麼,卻是沒啥客氣可言了的,一聽其在此大放厥詞,立馬毫不客氣地直言反問了一句道。
“你……,爾這廝恃功自傲,大鬧大理寺,公然於堂審之際毆打主審官,行為狷狂已極,目無法度,侯某豈能容你!”
在侯君集看來,陳子明先前的緘默乃是軟弱的表示,自是樂得趁此機會狠踩陳子明一腳,卻不曾想陳子明居然敢當庭質問自己,頓時便怒了,不管不顧地便咆哮了一嗓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侯大人與裡克(春秋時的晉國大夫)豈有別哉?原大理寺少卿嚴顏不依法度,不問是非,強欲屈打成招,妄圖構陷代國公,其心不軌,其行也鄙,此已有公論,而侯大人卻妄圖據此來言末將之不是,居心何在?”
與侯君集之間既然已是再無和解之可能,那自然只有將其往死裡整了去的,眼下是沒機會這麼幹,可在這等重臣雲集之際給其一個難堪還是辦得到的,陳子明自是不會有絲毫的顧忌,毫不客氣地便反唇相譏了其一番。
“爾……”
侯君集自幼頑劣,讀書不成,習武也一般般,可到底是讀過幾年書的人,自不會不清楚晉獻公死後之亂的典故,這會兒一聽陳子明將其比喻成了濫殺的晉國大夫裡克,當即便被氣得個七竅生煙,張嘴便要呵斥上一番,只是詞已窮,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反駁陳子明之言才是了的。
“徒恃勇力,實非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