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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狠狠地扯了她一把:“有什麼話私下不能說?現在都各幹各的去,只顧得吵架,娘娘身邊就不留人?”
“我來時見問玉進去了。”司棋小聲道。
弄畫揮開抱琴拉她的手,冷笑地看著侍書:“我看娘娘說得對,指不定哪天咱們都不頂事了,最起碼還有個問玉。”
侍書的臉一下子白了。
……
問玉步入殿中,就看見晚香側坐著,面朝著槅扇窗上的雕花。
二月中的天,已經沒那麼冷了,殿裡的地龍還是燒著,不過到下午時都會將檻窗開啟一些通風。
“誰惹娘娘生氣了?”
其實來之前,問玉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杜家的大夫人來了,只留了侍書在一旁侍候說話,上次吳氏來時問玉在,這次雖不在當場,但根據上次吳家大夫人說了什麼,就能猜到她會說什麼。
最近這些日子,朝中亂得厲害,宮裡雖風平浪靜,但難掩風聲鶴唳之感。問玉平時神出鬼沒的,可皇后不問不說,下面人自然也不敢多問,他去幹什麼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無人惹我生氣。”
過了一會兒,晚香又道:“我只是在……想事情。”
晚香一直覺得自己歷經多世,內心已經足夠強大了,她甚至覺得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軟弱的哭,她會在絕境中尋求活路,可真到事情發生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其實沒她想象的那麼堅強。
有些事其實她早就料到,可她總是希冀家人能給自己一點不一樣的答案,就好像年節時她試探吳氏,雖是之後不了了之,她也用‘定國公病了’當做藉口,可這掩蓋不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現在不過是更加論證了,杜家人確實寵她、疼愛她,可他們疼寵並沒有她想象的那般純粹。
就好像當初,其實她可以不進宮的,可家裡人哪怕頂著愧疚,頂著她可能性命不保,依舊選擇了讓她進宮這條路。
“娘娘其實在鑽牛角尖。”
這句話能稱上是大逆不道了,不過問玉說話向來‘沒大沒小,沒上沒下’,這是晚香自己縱容的。
而且問玉也確實說得對。
所以晚香只是望了過來,沒有說其他別的什麼。
“娘娘總是在問為什麼,其實沒那麼多為什麼。”問玉眼神澄淨,說話時卻嘆了口氣。
每個人打從出身,就有自己的擔負。就好比他,其實他家的榮華富貴,他沒受用幾年,可當他家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