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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侮辱而怎麼樣。那夜在船上我就想對你說,若你還有一分念舊情,就不該做那種羞辱我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認為自己和東決侯已經沒什麼差別,那我也攔不住你。”
說罷,夜州白拿開了蕭山淵的手。
蕭山淵愣住了一瞬。而夜州白已經轉身走遠了兩步。
而這時,阿山抱著施竹的屍身,走出了房間,口中喃喃道:“小竹,我帶你回家。”
夜州白頓住。
阿山和施夢的臉上都滿是淚痕,向樓道的另一端走去。
風從頂樓的天窗送進來,似乎帶著悲鳴,在廊裡迴盪著。
珠簾、幔帳被吹起,風吹亂了哭泣的人的長髮。
只可惜……人死了,便是什麼都沒了。哪怕有一日阿山為施竹報了仇,也換不回他的愛人了。
夜州白想到什麼,嘆息一聲。他回過頭,只見蕭山淵正盯著自己看。他微微皺眉。
阿山和施竹而今已陰陽兩隔,而在一起的歲月裡他們尚且能對彼此敞開心扉。而他當年沒有開口對蕭山淵說的話,已沒有機會。當年在書院時,蕭山淵還能與他談心,如今,他們已不是同路人了。
夜州白深吸口氣,和蕭山淵彷彿有默契的一般一道走進了那個廢棄的房間。其間還布著灰塵,血跡乾涸在地面上。
蕭山淵用不那麼冷漠的聲音道:“至少他們共度過還算不錯的時光。”
夜州白看了蕭山淵一眼,道:“過去越好,失去時越難過。而仇恨的火也燒得更旺。但無論如何,人走了,便是沒了。若是當真有靈,也一定希望生者能好好的活,而非陷在仇恨中不可自拔,更不會想看到他為仇恨而變成如害人者一般的人。我知道,仇恨是無法被放下的,但是生者除了為復仇而活,還得為自己而活。活著的人,總是得想一想自己的退路。”
蕭山淵迴避了夜州白的目光,他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十二年前,蕭氏一族滅門案。
第二十七章冷月
回生閣。
白燈高懸,哀鳴隨風。弔唁的曲子訴不盡死別之殤。
夜州白於床榻上調息,聽著悲涼的輓歌,他心中不禁難過。人死如燈滅,空留生者念想。
樑上,蕭山淵獨自坐著,顯得有些孤獨。他的目光落在回生閣前院的白色上,眼中流露出悲傷之色。
他嘆了口氣。
他覺著近來這些日子,他實在太容易心有波瀾了。為這些俗世凡塵之事難過,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