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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花瓶以7000萬的價格成交。
塵埃落定後,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以往靳森參加拍賣會,拍的也都是上億或近億的藏品,看中的少說也有兩三件。
這一次的拍賣會,價值高昂的藏品不少。但靳森似乎興致缺缺,他沒拍粉鑽,也沒拍翡翠。
最後只拍了一個乾隆年間的冬青釉花瓶。
靳森做事向來莫測,他們看不懂也是常事。
別人不知道靳森什麼心思,顧澤還能不知道?
這天晚上,他回頭看了姜司茵好幾次,對她這身裝扮也很是瞭解。
看到冬青釉的第一眼,顧澤就想到了姜司茵身上的那條裙子。
雖說冬青釉價格高昂,但靳森絕不是因此而拍下。他哪是為了拍花瓶,明明是為了討美人開心好嗎?
想到這裡,顧澤又暗罵了一聲。
拍賣結束後,晚宴也到了尾聲。
晚宴前,靳森和施鈞鴻在聊,很多人都沒有機會上前交談。
他剛拍了一個乾隆冬青釉花瓶,這不就找到話題了嗎?
不少人都有走上前的意向,坐席旁熱鬧了起來。靳森淡掃了一眼,不想交際的態度很明顯了。
靳森側身,拉了下姜司茵的手。
待她醒神後,他鬆開手,低聲道:“走吧。”
姜司茵強擠出一個微笑,彎起眉眼:“好啊。”
她剛站起來,正準備和靳森一同離開,她腳步頓了,目光驀地定在了一處。
她的母親文燕秋穿著晚禮服,一副貴婦儀態,笑吟吟地和人寒暄。
旁邊跟了個十幾歲的男生。
他冷著一張好看的臉,顯然是被寵壞的模樣。
也就是先前電話中說的那個“弟弟”。
在文燕秋和她兒子看到她之前,姜司茵急忙轉身,提起裙子,往門口的方向小跑而去。
那一邊,文燕秋笑容停滯。
她明確地看到一個和姜司茵很像的人。
文燕秋探身去尋找,整個宴會廳哪還有姜司茵的人。
方才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了,彷彿是她的錯覺。
姜司茵徑直跑出了門口,拐到偏僻的角落。
她的晚宴包裡,手機一直在不斷地振動。
姜司茵接起電話,聽到靳森的聲音:“姜司茵,你在哪兒?”
“我剛才有點想上洗手間,所以出來了。”
電話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