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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谷沒有回答,問白漠輕:“唐悅在公司嗎?”
“嗯,在。”怎麼突然提到唐助理了?
以為安姐有什麼話要帶給唐助理,安懷谷噢了一聲,掛了電話。
資料送進了蕭刑辦公室,蕭刑抬眸看了白漠輕一眼,“怎麼來上班了?”翻開檔案,裡面需要修改的地方都貼了便籤寫了修改建議。
“蕭總的意思,我可以不來?”白漠輕眼尖發現,蕭刑脖子上有個咬痕,看齒印形狀,是自己咬的。
察覺白漠輕的目光落在自己脖子上,蕭刑想起了昨晚,白漠輕情動至意亂情迷,咬住了她脖子,腥甜味滲出,她被白漠輕咬出了血。
抬眸看白漠輕,蕭刑捂住脖子,說:“人事不考勤這一層,我不說,沒人管你來不來公司。”手拿開,脖子上的咬痕沒有了。
白漠輕到今天才知道她們不用考勤,回辦公室,看著空蕩蕩的位置,白漠輕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安姐為什麼沒有來。
鈴聲響了很久安懷谷才接,開口,還是沙啞的聲音,不想往縱.欲過度這方面想都不行。
至於縱.欲的物件,白漠輕瞥了眼唐悅,十有八.九是唐助理,不然也不會關心唐助理有沒有在公司。
但這種話不能直接問,白漠輕委婉地問道:“安姐,你是不是病了?”
安懷谷又是沉默,許久後承認,“嗯,我發燒了,小白,你能不能幫我買點退燒藥和消炎藥,給我送過來?”
不是縱.欲是真病了。
白漠輕趕緊應下,問清安懷谷家的地址,和蕭刑打了聲招呼離開。
安懷谷住的小區白漠輕去過一次,她記得小區外面那條街上就有藥店。
醫師拿了藥,正結著賬,一個細柔的聲音在白漠輕背後響起。
“好巧啊,又遇到了你。”
司寇言裹著圍巾戴著保暖口罩,長髮披散在肩膀上,穿著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露出一雙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白漠輕。
白漠輕認出了司寇言,心緒起伏,臉上不動聲色,一副不認識的樣子付了錢拿藥離開,司寇言跟在她身後,“你不認識我了?”
白漠輕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司寇言,“認識,影后。”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沒有記者也沒有偷拍的人,“你怎麼在這裡?”
“我住這附近。”司寇言走到白漠輕面前,探究地看著白漠輕眼睛,漆黑的眼眸平靜地看著自己,是真不認識自己了。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