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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整個北方,只花了不足五年的時間,因為是軍權統治,權力幾乎都牢牢掌控在兩位領軍者手中。也不是沒有人想離間二人,但顯然沒用。
甚至連馬太守都有這心思,他是個凡事朝利益看的人,但無奈兒子不給力,後來在知道祝英玄得和氏璧認主後,也就歇了這份心思。
左右他也老了,兒子已經出息,馬太守回身一看,其實也沒什麼好煩憂的。
就在這個時候,東晉政府來了第十道招安旨意,什麼封王拜侯,有食邑,掌兵權,唯一的要求就是回京述職。
譚昭馬文才:他們看上去像這種二傻子嗎?
剛好,此時東晉朝廷的爭端與黨爭愈演愈烈,謝安暫時失勢,不知是哪個聰明鬼居然跟皇帝進言讓謝丞相領兵北伐。
還說謝丞相一回生二回熟,絕對沒問題。
譚昭擱燕京城裡,都能聽到謝安心裡綿連不絕的MMP聲。
這年頭,誰先搞事誰也賤,誰有能力誰是王,沒能力還各種瞎BB彰顯自己的地位的,顯然只會加速自己的滅亡。
東晉朝廷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
就像虞韶認為的那樣,像祝英玄這種心上長了十七八個心竅的人,根本不需要旁人的指手畫腳,他一個人就能幹翻一船的謀士。
這雖然說得有點兒誇張,但真實情況也相距不甚遠。
“他們如此咄咄逼人,那些個軟腳蝦,為何不揮軍南下?”馬文才覺得不服,軍旅五年,他早已褪去了青澀,如今英姿勃發,端是個狠人。
譚昭卻是不怕,聞言擺了擺手:“還沒到時候,俗話說得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雖說南方那群人可勁兒地造,但底蘊尚在,不急不急。”
“那你要做什麼?”
其實馬文才一早就嗅到了祝英玄的打算,戰友五年,他就是再傻白甜也明白過來,祝英玄這人是好心,卻絕不是什麼亂好心的聖人。
若當真如此,此刻他們就不是在燕京城的大殿中,而是在九泉之下的陰曹地府了。
“搞基建啊,咱們這麼多張口,北方被糟蹋這麼多年,這群毛子管打不管教,天天可勁地薅羊毛,你瞧瞧這精神面貌,像樣嗎?”
得了,間歇性聖人病發作了。
馬文才可不喜歡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鐵槍一揮,就去練兵了。
兩人相互信任,託付後背,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
譚昭彎了彎唇,心情很是不錯地靈力傳信給在大南方搞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