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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醫術奇佳,為何不與寡人解了此番病痛?”聲音平平的,不露悲喜,但譚昭卻聽出了一絲找茬的氣息。
但他只能出列,行了禮,方道:“徐太醫醫術高明,微臣豈敢……”
“寡人信你,允你施為。”
譚昭摸了摸自己的項上人頭,唔,還長得好好的呢,隨即拱手行禮:“喏。”
旁邊圍觀儘量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公子酒:臥槽來了來了!果然太醫是個高危職業啊,鍾煥其實人不錯,可惜了可惜了。
譚昭應下了,便有宮人遞上他的藥箱,取出脈案,這也是他頭一回替始皇帝診脈。
其實病不是大病,只是先天不足,身體虧空,加上丹毒淤積,現在人還能這麼勇猛地發火,全靠丹藥撐著。
大殿裡並不陰冷,因為天子生病的原因,深秋都帶著一絲暖意,只是這絲暖意能存多久,就無人知道了。
這無疑是個非常難纏又任性的病人,譚昭能治,卻也不好治,他怕真給人治好了,天道能咵嚓一下把他劈成兩半。
哎,做個人怎麼就這麼難?
“你該知道,寡人從不養廢人。”
明晃晃的威脅啊,譚昭扯出一個笑容,伸回了手:“微臣明白,陛下的病症不是大問題,不出兩日,便能大愈。”
“哦?”
“不過微臣開的方子一向甚苦,故而從不以醫者自居,陛下既然信得過微臣,請允微臣兩個時辰準備丸劑。”
始皇帝沉思片刻,揮手:“可。”隨後,又派了兩個宮人跟著,顯然跟嘴上說的信任有些矛盾。
譚昭也沒在意,行了禮施施然就走了,一副我雖然吹了牛但我絕不會掉腦袋的模樣,看得旁邊的公子酒替人狠狠捏了一把汗。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位也是個能人,他差點忘了,這是位能從焚書坑儒中生還、甚至升官的人物啊,他為什麼會替這種人操心?!雖然他很好奇為什麼這跟歷史書上寫得不大一樣,甚至曾經一度懷疑對方是他老鄉,但顯然不是啊。
也是人走空了,始皇爸爸終於發現了公子酒。
“你怎會在此處?”
“兒臣心憂父皇龍體,特來……”
這唯唯諾諾的樣子也不知是像誰,始皇帝看了就來氣,若不是還有些才能,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他兒子了:“寡人乏了,你走吧。”
公子酒絲毫不覺得難過,甚至麻溜地滾了,始皇爸爸的好感度真的太難刷了,嚶~
譚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