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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露鋒芒,張良就忍不住有些可惜,如鍾疏之這般的大才,不應該屈居咸陽宮做一個文博士或者是太醫令,他心中微微一動,但看著眼前的茫茫白雪,也明白時候還未到。
自韓國覆滅,他已足足等了一十八載,也不知還要等多久。
但張良明白自己一定會等下去。
收斂眸中翻滾的思緒,等到僻靜處,張良喊住走在前面的人:“疏之,時間不等人。”
譚昭也明白,點了點頭,只是公子酒情況特殊,晚間怨氣發作,他思索片刻,便道:“稍等我片刻,我去拿些東西。”
“好,疏之請。”
譚昭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風雪之中,張良緊了緊身上的襖子,這天氣可真冷啊,再看看人殷姑娘,張某人難得有點兒慚愧。
“殷姑娘不冷嗎?”
殷嬌誠實地搖了搖頭,鮫人是不懼嚴寒的,深海只會比這裡更冷,她隨意瞥了一眼張良,遞了一絲真氣過去:“張先生可好些了?”
張良確實暖和了不少,但……他說這話並不是為了讓個姑娘出手替他保暖來著。
“孟姜女她……”
張良一嘆:“是個苦命人。”只是如今普天之下,苦命人何其多啊。
兩人說了沒一會兒,譚昭的身影又從風雪中出現,他身上多了一把劍,一直趴在肩頭睡覺的風狸獸卻不見了。
張良是個聰明人,他立刻意識到鍾疏之離開,恐怕是去將風狸暫給公子酒防身了,就因為公子酒一手好廚藝?
這年頭的能人怪癖真是一個比一個多。
三人微微點頭,很快就消失在風雪之中。
夜間風雪更大,卻沒有交通工具,如果僅僅是張良一人,他決計不會讓自己冒這個險,因為這個險沒有任何的意義,但誰讓他的兩個同伴都不是普通人呢。
本來馬車需要走上一日一夜的路程,硬生生只花了一個時辰。
“便是此處?”
殷嬌遞過去的真氣耗盡,張良已經凍得有些無力,他微微頷首,並沒有開口說話。
譚昭看人長長的睫毛上都滿是冰霜,摸出一沓空白的黃符,手指沾取硃砂,迅速畫了一道保暖符遞過去。
入手後整個人都溫暖了,張良雖不甚喜歡術士,卻不得不歎服這份神妙。
身體回溫,他便開口:“便是前面了,張戌守在此處,錯不了。”
譚昭有些訝異,他還以為張戌是得了命令回南方送訊息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