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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那是為啥?
[誒嘿,你猜?]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欠揍的宿主啊,系統用死寂的沉默表達自己的抗議。
譚昭挑了挑眉,搓著手裡的陶杯抿了一口熱水,趙高此來就是為了試探他,既是試探到了他的立場,自然就不需要再聊下去了。
系統:那你什麼立場?
[誒嘿,你再猜?]
系統這下徹底沒聲了,譚昭翹著二郎腿,沒過多久就入了咸陽城。
咸陽的冬日雖然冷,卻並沒有長城腳下的冷,那場大雪並沒有影響到這裡,甚至因為公子酒的火炕,今年貴族階層的冬日過得尤為暢快。
譚昭一路看著街景進了咸陽宮,沐浴更衣,直到晚間才見到了始皇帝。
闊別小兩個月,始皇帝的低氣壓只低不高,一身黑色的袞服更是將他的氣場壓得愈發威嚴強大,譚昭行了禮,卻遲遲沒有等到平禮的聲音。
於是,他就再說了一遍:“拜見陛下。”
足足說了三遍,始皇帝才睜開眼眸,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話:“你倒是篤定了寡人不敢動你。”
“謝陛下隆恩。”
只聽得“啪”地一聲巨響,頭頂陡然放大的聲音響起:“寡人想聽真話。”
說實話,在沒有去長城之前,譚昭對始皇帝的印象,大概是身患痼疾、喜怒無常、功大於過的千古一帝,後世有人不喜歡這位手段過於狠辣的帝皇,卻無法抹去他的功績和影響力。
然而這些,都是對於後世人而言的,對於當代人,特別是六國遺民,這世界可以稱得上水深火熱。
但你要說始皇帝是昏君,那實在是談不上,對方甚至不是一個好大喜功的皇帝,如果要譚昭來說,野心和控制慾這兩個詞用來形容這位帝皇更加合適。
“公子酒受了傷,無法返回咸陽。”
始皇帝並不是好忽悠的帝皇,但他同樣也不是個不聽解釋的人:“說說看。”
譚昭就說了對方想聽到的話,公子酒在始皇帝心中什麼地位?那或許還比不上現在的鐘煥,人這般大張旗鼓地指責,不過就是想聽聽能人異士眼中的長城是如何模樣的。
這也是他為何會出現在考察團裡的原因,至於他說的是不是真話,人始皇也不傻,顯然自有一番考量。
“這是九公子託下官帶給陛下的年禮。”
譚昭雙手虛虛一託,便有一個紅木盒子憑空而現,當然這其實是他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