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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譚昭說完,又自己進行了否認,“你不是那個小道士。”他當初還未學法術,但還記得大聖說的話。
和尚笑眯眯的,一副渾然無害的模樣:“陸施主好眼力。”
說話輕聲細語的,說著還邊將手中的信雙手奉上,也不催促譚昭接過,只道:“祖師爺仙逝前,留下這封信,陸施主看後便會明白。”
譚昭卻沒有立刻接過,只道:“這封信上並無人名,你怎知道要送信與我呢?”
和尚聞言,好脾氣地又重複了一遍:“施主看後便知。”
譚昭望著這封輕飄飄的信,伸手停在半空中,又不動了:“我接可以,大師可以回答在下一個問題嗎?並不是什麼難題,大師只需回答是與不是即可。”
“什麼問題?”
“那日那個小道士,還活著嗎?”譚昭忽然語出驚人。
和尚笑得更春風和煦了,似乎這盛夏裡的熱意不沾身一般:“施主是個明白人,又何必問出口呢!”
譚昭忽然有些後悔當初沒偷偷看了那封信,所以說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悔恨是沒有用的:“我明白了。”
說罷,他伸出雙手接過書信,和尚微笑著消失在原地,竟不是個活人,只是一個一次性法身罷了。
捏著信,譚昭轉身關門縮地成寸回到院中,這一抬頭,就對上兩雙亮堂堂的眼睛。
“快開啟看看。”
譚昭其實也有些好奇,便將信展開,上面記載了一個道士的生平。
一人一猴一狗讀罷,臉上神色不一,最先開口的是哮天犬:“不,我說,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譚昭攤手:“誰知道呢!”
猴哥高高掛起,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顯然他是真不關心前世這些個彎彎繞繞的。
譚昭將信摺好,塞進哮天犬的狗嘴裡:“收好,拿回去給你家主人。至於劉彥昌失蹤一事,恐怕跟無為子脫不開關係。”
哮天犬收好信,沒好氣地開口:“你不說我也知道,命定之子七歲生辰那日,是奠定氣運之時,過了這一日,氣運就會穩固,天道福澤,人力再難插手。”
“還有這種說法?三皇子生辰幾日?”
哮天犬回道:“八月初一。”
譚昭算了算日子,我去,這不就七天之後了嘛,難怪無為子受了重傷也要放手一搏了。這種“借殼上市”的機會,那是千年等一回,好不容易天時地利人和,若他是無為子,也是不願意就此含恨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