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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韶賀勇馬文才祝英臺:……想象中的尬講居然沒有出現?!
這肯定不是他們認識的祝疏之啊!被掉包了吧?!
正統的儒學,早就被書院裡的夫子翻來覆去講爛了,以免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正經的譚老師當然不會去做誤人子弟的事情。
想了想,他就講起了辨物。
當然更學術點來講,應該叫做格物,大概就是從一件事物剖析它真正的本源,而他要講的,就是類似於淺層的存在即合理。
論詭辯,青蔥的少年郎們怎麼可能比得過老滑頭譚昭。
譚老師半分沒有欺負人的愧疚,頗有一種“舌戰群儒”的帥氣感,將一群少年學子們欺負了個遍。
但也架不住有槓精要抬槓啊,俗話說得好,只要給槓精一個槓點,他們就能抬起整個地球,學術無對錯,只要找準點。
有個叫做吳秀可的學子,與祝英臺不大對付,便也不服其兄,便道:“照祝夫子這般說,是要我們跟隨事物的發展,否則便是不知變通了不是?”
這臺上的“皇帝”還沒急呢,下頭的祝英臺就像強出頭,好在譚昭率先開口,將人強行按了下去:“恰恰相反,倘若一有風吹草動就動個不停,那跟那牆頭上長的草又有何分別?”
就差沒直說你腦子長在頭上,能不能用用它了。
吳學子非常忍辱負重,強壓著怒火開口:“那夫子是何意?”
譚昭抬頭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道:“事物不是瞬息萬變,也不是一成不變,我的老師曾經說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與君共勉。”
吳秀可聽罷,居然羞愧地道了歉。
祝英臺:……我家七哥居然是個大佬,難以置信。
到此,這堂課就結束了,譚昭又拿著那本寫了百來字的教案,說了句下課,裝模作樣地晃了出去。
後頭的賀勇虞韶流下了學渣的熱淚。
剛剛臺上那個引經據典、出口成章的祝疏之是假的?是吧是吧,憑什麼他們還掙扎於學海之中,這人卻偷偷開了掛?
上蒼不公!
“你不要同我講話,我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看到你的臉我就控制不住想打你。”
譚昭摸了摸鼻子,非常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又非常好心地提示:“不用控制,反正你也打不著我。”
然後賀勇紙筆一丟,直接出手了。
“祝疏之,你給我站住!說好的一起當紈絝,你不僅偷偷學了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