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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讀國子監,就是蒙蔭進來的,也都不是傻子。
……這逼裝的,可以啊。
系統:比不得宿主你啊,他錢生在你面前,那就是個渣渣。
[你突然吹彩虹屁,我突然有些不習慣哎。]
……它那是反諷!反諷瞭解一下!
但顯然譚昭並不想了解,他覺得自己承受得起這份讚譽,於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轉頭跟便宜外甥小聲說了一句:“等下咱們主要注意一下那錢謹,喏,那個就是了。”
燕袂是個很有社交能力的人,他不用出面,找人攢了個局,又找了名下的酒樓辦了個詩會的名頭,今晚的長安城有個小型的燈會,這長安夜色與詩詞,自然是標配。
這等能出風頭的好機會,“有才”的錢謹自然是不甘寂寞的。
這就好比窮困了許久的人突然發了財,總想跟人炫富是一個道理。
錢謹模樣生得普通,就是那種丟人堆裡都要找很久可能還找不出來那種,他最近春風得意,滿面春風,手裡拿著把摺扇,一襲秋香綠的圓領錦衣,腰間環佩叮咚,唔,簡直……就是一場審美災難。
“……他這麼黑,怎麼會有勇氣穿這個顏色的?”賈明思實在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可能是晚上擔心別人瞧不見他吧。”燕袂嘴巴非常毒地開口。
“……”好了好了,知道你倆有深仇大恨了。
下頭已圍攏了不少人,長安是個極富浪漫的城市,半個城市都是筆墨詩詞揮就的,文人墨客一聽有詩會,自然齊聚而來。
這不僅是能出風頭的好機會,更是一個展示才華、得入貴人眼的好平臺。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皇家”,這是每一個士子的追求,錢謹自然也不例外,他眼神爍爍,顯然帶著十二萬分的信心。
詩局還未開始,他就彷彿已預料到了結果,自己就是那個奪得頭名的人一樣。
譚昭修行之人,黑夜視物猶如白日,自然不會錯過錢謹臉上的表情,先不論陳娘子的眼睛,此人看著就不是什麼良配。
“你們國子監,現在招收標準這麼低了嗎?”
燕袂適時陷入了沉默,因為他也非常認同來著。
“如何?”譚昭轉頭悄聲問坐於窗邊唸經的少年僧人。
少年僧人聞言,停下撥動佛珠的手,搖了搖頭:“離得太遠,一絲也無。”
譚昭自己也什麼都沒感覺到,只是覺得錢謹身上有些稍稍的違和感,至於邪氣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