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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拿著馮蘭送他的魚鱗片做敲門磚。
哦對了,這魚鱗其實是馮蘭死乞白賴送給他的傳音工具,說是剛做河伯(當魚)那會兒不小心蹭掉的兩片魚鱗,剛好可以作傳聲之用。
說起來,做水族天官,似乎都要從做魚開始,馮蘭不記得自己曾經是什麼,做過什麼,有記憶就是做魚,如果做得好,就能長出龍角。
按照升官路線,終極目標應該就是成為四海龍王。
譚昭想了想馮蘭的智商,果斷將這個目標劃去,這魚生艱難成這樣,想化龍可能要等下輩子了。
胡亂想著,外頭的人已近了。
來的,自然不是馮蘭,而是一位體態風流的女郎,這位女郎和管家攙扶著一位老夫人,明明老夫人走在C位,但楊戩和譚昭都不會錯認兩人的主導關係。
“這位公子,我家蘭兒病了,恐怕無力陪你賞花遊玩了。”老人家一臉慚愧地開口,看著非常和煦慈祥的模樣。
譚昭驚詫道:“啊?病了?要不要緊?”
“無甚大礙,就是見不得風,過了病氣給公子就不好了。”
話說到這份上,聰明人就該撤了,但譚昭立刻就表示:“哦這個啊,我不怕過病氣,馮兄病了,在下理當探望才是。若是因為聽到朋友病了,害怕自己過了病氣而不探望,在下又有什麼臉面同他做朋友呢?”
……楊戩都不得不承認殷元此人,非常能說。
老婦人瞬間卡殼,她沒想到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她求救似地望向扶著她的女郎,女郎生得嬌俏動人,行走間盡顯風姿,便如同外頭的牡丹花一樣使人驚心動魄。
“公子大義,請隨我來。”
譚昭適時提問:“不知這位……”
老婦人立刻摸著女郎的小手道:“這是我孫兒未過門的媳婦兒。”隨後才介紹女郎姓明,家裡世代養花,從小是與馮蘭指腹為婚的。
婚期,定的是牡丹花會的最後一日。
“這麼倉促?”
老夫人不愛聽了:“如何倉促,這是早一年前就定下的吉日,不能改的。”
譚昭非常擅長找別人的語言漏洞:“如何不倉促?馮兄都病了,明日就是花會,花會不過三五日的功夫,老夫人怎知馮兄一定會好?”
老夫人卻笑了笑,表示孫兒一定會好的。
這副篤信的模樣,加上旁邊笑得嬌俏的牡丹花妖,這馮府從裡到外都透著古怪。最重要的是,馮蘭這河伯當的,明明足不出戶,卻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