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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擔心那是類似硫酸一類腐蝕性極強的藥水,萬一不小心碰到而將面板燒傷了一定會很疼,而且也會很難看。
“去準備沙漠之水。”拉美西斯一邊將艾薇小心地放置到舒適的床榻之上,一邊淡淡地吩咐著,琥珀色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過艾薇的臉。
天色已經漸漸暗去了,太陽漸漸隱入了尼羅河,河面變為幾近黑色的深藍,點點星星開始在天空出現。返回底比斯的路程很順利,一下船就有侍從牽著馬等候,一行人在夕陽落下的最後一刻返回了底比斯王宮。拉美西斯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宮或者書房,而是直接帶著艾薇回到了她的房間。全程,冬始終跟在一側,一言不發。
有一次,艾薇與冬的視線相對,她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衝他微笑一下,從而向他表達自己的歉意。但是在那之前,他的視線已經不動聲色地移開了。
她能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
一樣的五官、一樣的膚色,卻沒有日常溫和的微笑、靦腆的恭敬,甚至連再見到艾薇之後的關心都沒有。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就像變為了一臺並不擁有生命的機器,或者更像一個影子,靜靜地跟著法老,就像連自己的呼吸都要消失了。
她甚至懷疑一直跟著他們的人並不是她日常所認識的冬。
但是他的一舉一動並無異常。如果硬要說有所不同,只是徒增了幾分帶有距離感的肅殺之氣。是因為拉美西斯在場的原因嗎?她實在回憶不起來,因為以前拉美西斯在場的時候,她幾乎沒有注意過冬。
法老命令屋裡走動的人退下,淡淡地對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說:“跪下。”
冬立刻單膝著地,一手撐住膝蓋,宛若一位武官跪在了地上。
拉美西斯握住掛在自己腰側的寶劍,刷的一聲將劍抽出。
這把寶劍並不華麗,也看不到精雕細琢的裝飾,那烏黑的劍身看起來十分不起眼。但是艾薇只看一眼便知道,這是一把在埃及極為少見的鐵劍,在那個時代裡最強大亦最為鋒利的鐵劍。
此時,年輕的法老正將劍刃指向冬,冰冷的劍尖貼到了他的臉頰上。
“你做什麼!”艾薇驚訝地從床上支起身來,他卻將左臂伸向她,寬大的手掌在距離她的臉數厘米處擋住她的視線。
“安靜。”兩個字說得很輕,拉美西斯的語氣也很平淡,卻帶著幾分讓人不敢抗拒的威懾力。她愣了一下,只見他的劍尖已經微微用力,冬潔白的臉頰上微微滲出了鮮紅的血絲。然而,冬的表情卻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