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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渝擊鞠高手合作,入流的、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了一遍,照樣擋不住他,只能看著那襲紅衣,在瀰漫的塵煙中縱橫馳騁,揮杆、傳球、進球都瀟灑利落,將膠著的比分越拉越開。
回防間,他還不忘朝場外的慕雲月招手,示意自己無恙。
那涓涓的愛意毫不遮掩地從目光中流淌出來,酸倒周圍一片嬌花,慕知白也看不過去,飛起一杆將球擊過去,咬牙切齒道:“陛下還請專心一些!”
衛長庚側身躲開,輕鬆將球上的戾氣化解,懶聲道:“好。”
說話間,衛長庚已經帶著球,衝到敵方老巢,揮杆正要再拿下一分,扎克卻不知從何處駕著一匹黑馬橫衝過來,長杆一挑,夠著地上的球就要往回傳。
大家都由不得倒吸一口涼氣。
衛長庚卻翻身而下,只用一隻腳尖勾住馬鐙,身子如燕子般輕輕巧巧探出,手中球杆一揮,不偏不倚,正好截下扎克揮到半途的球杆。順勢一帶,扎克的球杆便不得不順著他的勁,轉向將球打飛,險些就要打中拓跋赫的臉。
拓跋赫臉都白了一白,連滾帶爬地好不容易躲開,叉腰罵得比剛才更厲害。
扎克卻無暇顧及。
衛長庚縱身躍上馬的一瞬,球杆再次橫擊而出,正朝扎克臉上的面具擊去。
扎克拼盡全力向後仰身,才將將躲開。
球杆擦過面具,輕微地“叮”了一聲,扎克後背便滲出一片冷汗,夾雜在熱汗之中,他肌膚都起了一層毛栗子。
“不好意思,差點打到你。”衛長庚道,語氣卻沒有半分歉意。
扎克心中暗嗤,面上仍舊恭敬,“陛下也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敢怪您。不過接下來,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煙塵自他們中間漫過,他的眼神也被遮掩,變得冰冷而深暗。
衛長庚擰了擰眉心,回味著剛才擊球的手感,心中隱約生出一絲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球已經回到場上,發令官重新喊人,他也無暇多想,策馬回去繼續比賽。
場上局勢仍舊是一邊倒,衛長庚和慕知白都是擊鞠高手,兩人分開的時候,都鮮有人能敵,組成一隊,更是勢不可擋。
幾個大渝人起先還鬥志昂揚,搶球、擊球都爭先恐後,眼下卻是挫敗得,看見球就想躲。
氣得拓跋赫跟拓跋燕在場外直罵娘,還下了死令:“要是贏不了,你們也不用活著回來了!”
人在死亡面前,總是能激發無限潛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