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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了,蒙上透明的塑膠布,保持土壤溫度——
然後裡頭就會冒出來大蘑菇,根莖發達,頂部飽滿的那種,連吃法都多種多樣。杜雲停每天喝蘑菇湯,吃燒蘑菇炒蘑菇清燉蘑菇,基本是換著花樣吃了個遍。
這一年,杜慫慫仍舊問他:“黎哥,還來我們家過年嗎?”
顧黎略一沉思。
“嗯。”
杜雲停於是拿出手機訂機票。還沒訂完呢,忽然聽見身邊人把後半句也加上,“多帶點東西。”
“……?”
“當聘禮。”
“……”
杜雲停的手機砸腿上了。
這一回的年過的格外忐忑,杜雲停回家時,往箱子裡頭塞了兩雙運動鞋,放在好拿的地方。在跟他爸媽坦白之前,特意帶著顧先生把鞋都換了,這才敢跪在二老面前吭哧吭哧說事。
說完之後,別父都懵了,剛哆哆嗦嗦去拿棍子,就瞧見他兒子一下子跳起來,二話不說拉著人就跑。
再一看,好嘛——這小子還特意穿的這鞋!
別父氣的不行,偏偏如今年紀大了,比不得這倆兔崽子正值青壯年,趕都趕不上。顧黎還算是沉穩的,率先停下來,任由別父幾下打在他身上,只低聲道:“請您放心把嘉言交給我。”
別父上哪兒能放心?這會兒火都快蹭蹭從嘴裡噴出來了。
“怎麼放心?”他說,“你們倆男的……”
杜雲停幽幽道:“這得問您,我其實可以當個女的。這不是您的染色體……”
別父氣的直喘,又想去抽他,可顧黎在面前擋著,怎麼也抽不到。別父只好嚷嚷:“兔崽子!躲在別人後頭算怎麼回事?”
杜慫慫糾正他,“黎哥是自家人,不算別人。”
瞧瞧,瞧瞧,別父嘴裡頭泛酸,這會兒還沒承認呢,可就知道全身心護著人了!他擺手讓這倆人一起滾,回頭看看別母的臉色,居然沒太大變化。
別父奇怪道:“你怎麼了,氣糊塗了?”
別母只是抿了抿嘴,神色挺平靜。
她與別父不同,和這倆孩子相處的時間稍微長點。即使再忙,她也是一個母親,身為母親,好像總會具有一些特別的感知。
她又想起那天高考。那時的日頭很烈,六月的天豔陽高照,找不著半片雲。連她都嫌熱,始終在車裡坐著,可扭頭看剛剛陪著兒子的那個學生時,才詫異地發現他居然沒有走。
別母看著他那神情,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