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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內心蒙受的陰影,否則也不會放她一個人來住。
那她下一步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者是跟父母說一說這件事?
傷害她的人是不是跟她媽媽的工作有些關係?她是不是以前想做警察,卻因為這件事,被家裡斷了做警察的這條路,阮翎才會引著她,想帶她進娛樂圈?
傅從夜只要一閉眼,都是阮之南的驚恐與笑臉,他只能睜著眼盯著天花板。
付鍇:“哎,傅從夜你覺得呢。”
傅從夜枕著胳膊:“我覺得你別琢磨心理學了,要不就說,要不就憋。”
付鍇噎了一下:“說什麼。”
傅從夜翻了個身:“說你想說的。”
付鍇沒聲了。
魯淡真的是個遲鈍大傻子,怪不得能跟阮之南當這麼多年朋友,他還在問:“付鍇你想說什麼啊?”
付鍇過了好一會兒,從下鋪騰地坐起來,對傅從夜道:“你不也沒說!”
傅從夜開啟手機,臉被螢幕照亮:“我說什麼?”
付鍇咋舌:“你心裡有數。主要咱倆情況不一樣,你那個是傻子,什麼都不懂。”
魯淡也從上鋪坐起來了:“臥槽你倆說啥呢。”
傅從夜翻著相簿,點了點頭:“那倒是,我也沒嘲笑你的資格。但傻也有傻的好處。”
付鍇暗罵了一句“草”,又重重的躺下去,上下鋪都因為他這一下嘎吱亂響。
魯淡把抱枕甩到付鍇身上,也躺下去:“你們跟說黑話似的,真他媽煩。”
阮之南洗完澡,把手機充上電,蹦出一大堆微信訊息來。
主要是傅從夜發的。
-你什麼時候回來?
-你是去找朋友串門去了麼?
-我們去找你了。
-你在山上麼?受傷了麼?手機沒電了?
-你要是受傷了,醒來看到手機,不用怕,跟我打電話。
她頭髮還在滴水,看著手機,差點眼睛滴水。
許歆雙走過來:“哎你怎麼不吹頭髮呢。行吧,你要不坐這兒我給你吹。”
“沒事,我自己來就行。”阮之南哪好意思讓許歆雙幫她,她火速把頭髮吹了個半乾,躺到床上之前阮翎打了個電話過來。
“喲,真的是玩瘋了,去學農都不給爸爸打電話了。”阮翎在那頭聲音輕快,阮之南趿著鞋到院子裡。
阮之南也忍不住笑起來:“是,你也樂瘋了,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