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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南從小就被教導,不能在起衝突的時候跟傻逼混混鬥嘴,他們腦子一衝動,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她沒說話,傅從夜道:“你把這個也鬆了吧。“
阮之南胳膊上都有黑帽的抓痕,手指指節也都在打人的時候被刮破了:“這兒沒監控,我怕抓不出他們。”
傅從夜:“付鍇知道的。”
阮之南想了想,鬆開手來,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盯著黑帽小青年。
黑帽半跪在地上,摸了一下脖子,看了阮之南一眼,罵了一句:“艹。”然後轉身就往樓梯下快跑而去。
傅從夜拿著手機,阮之南喊道:“媽,他們走了。”
江枝北在那頭緊張的似乎都沒法回話了,阮之南話音一落,就聽見了鳴笛聲和爆閃燈的光,出現在小路上坡的盡頭。
魯淡和徐竟甜扶著付鍇往上走,付鍇一路都不太清醒,或許是腦震盪了。
阮之南走在前頭,沒過一會兒,就看著一個穿警服的女人衝下樓梯,手裡還拿著個疑似是槍的東西。
阮之南揮手喊了一句:“走了走了,別拿你那槍套比劃了。我知道你今天開會,不可能配槍的。”
江枝北放下手,飛快跑過來,嘴唇緊抿著,抓住阮之南肩膀上下檢查。
阮之南拍了拍她胳膊:“我沒事兒。我同學,一個骨折,一個好像腦震盪。你趕緊送醫院吧。”
江枝北冷靜下來,看了其他幾個同學一眼,對一點沒受傷的徐竟甜說:“姑娘,一會兒你到大路上有人的地方等著。一是車上坐不下,有傷員也不能擠,二是我報警了,一兩分鐘之內我同僚就到了,你跟他們簡要說明情況,然後告訴他們我的警號,讓他們送你回家好不好。”
徐竟甜點了點頭,江枝北跟她說了兩遍警號,她默唸後記住了。
他們走回江枝北停車的大路,江枝北把車隨便一停就衝下來,但著急忙慌還都記得拔了鑰匙。
那輛老紅旗上頭安著個爆閃燈,引得路人圍觀,江枝北迅速摘下爆閃燈,扔進儲物櫃裡,安排他們幾個坐進車裡。像是魯淡傅從夜這種,幾乎沒怎麼跟警察有接觸的人,這一刻忽然有種自己參與進大案的微妙莊嚴感。
不過傅從夜沒莊嚴太久,他胳膊疼的太厲害,江枝北讓他單獨坐在前頭,然後拿了本車裡的黨課用書,捲起來包住胳膊,用膠帶簡單扎住。
江枝北看一眼他頭上層層冷汗,拍了拍他肩膀:“怕路上顛簸或者有前車急剎,稍微防護一下。你忍著點,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