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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阮之南笑起來:“一群小混混還打了學生,肯定會被當成基層黑惡典型,要是這幾個小子再不巧有什麼大面積紋身或者家藏刀具之類的,你等著吧,能比前幾年多判好幾年。”
傅從夜一愣:“我以為頂多拘留賠償。”
阮之南:“怎麼可能,你以為你胳膊是白傷的麼?而且付鍇還在醫院躺著呢!他們持有甩棍,現在甩棍已經歸類進警用器械,持有使用一樣是違法的。這事兒絕對輕不了,我也不可能讓他們輕判的。”
那幾個領導也在坐著等,警察跟骨科醫生大概是兩大世界級菸民團體,他們坐不住,就想吸菸,盧警官揮了揮手:“哎哎,小孩兒在呢,咱忍一會兒唄。”
魯淡和徐竟甜也來了,徐竟甜有點惴惴不安:“我看一大幫人去醫院了,有警察有醫生的,說是要給付鍇傷勢定級。”
阮之南對她招招手:“嗯,這都是流程,不用緊張。”
徐竟甜小聲說:“我聽付鍇的主治醫生說的很嚴重啊……而且付鍇也一直沒起來。”
阮之南側耳低聲道:“不用怕,付鍇不會有事的。腦部頭部的傷一般評級最高,早期也不容易判斷是否會有後遺症。”
徐竟甜沒明白她的意思,正說著,幾個警察領人進來了。
不止六個人。
還多了一男一女,而且女性看起來四五十歲,臉上肉肥摺厚的兇狠,一排人帶著手銬,靠著牆根蹲下了。
傅從夜側頭過來:“估計是付鍇的姑姑和堂哥。”
盧警官坐在桌子後頭,拿著一沓材料:“我喊到名字就說到!付春梅!”
那中年女人抬了一下手,盧警官有點不耐煩:“讓你喊到呢。”
她抬頭盯了他們幾個小孩一眼,啞著嗓子:“到。”
喊完一圈到,盧警官讓他們都抬起頭來,但就是不說,他們似乎也不約而同的盯著四個高中生,為首的那個黑帽小哥臉上還有點逞兇鬥狠似的表情,彷彿要殺人似的盯著阮之南。
阮之南無所謂。
裝什麼裝。被人絞住脖子就嚇得腿軟,這會兒瞪也找不回臉的。
盧警官讓他們四個去指認,但主要也是阮之南指認,她記得這六個人的衣服,還有黑帽青年和其中三個沒戴口罩的青年的長相。
盧警官又讓她看了一下學校公交車站附近的監控。
監控拍到他們五個穿著校服從公交站旁邊路過,這幾個小混混緊接著跟上他們。
阮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