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桶上的小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表演插秧,壘灶,扮驢,推磨,一個正臉沒有,一個鏡頭不搶,全都是勞動人民背影,再穿上校服,汗溼了後背,多少農民伯伯看著她辛勤勞作流下了眼淚。”
這兩個胡逼王一個比一個來勁,付鍇敲著盤子繼續說:“CCTY1在黃金時段動情介紹,。前頭是第多少屆人大順利召開,後頭是沙特王子尋訪吉爾吉斯斯坦,中間就來一段勞動人民阮之南的混剪,鏡頭轉回來演播室的時候,康輝兩腮都滿是淚水。”
傅從夜喝了點酒,可能上頭,挺這倆人胡逼編排,他笑的肩膀直抖。
阮之南氣笑了:“艹絕了,別他媽說我了行了吧,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以後定位出路在哪兒!”
他們又說起了現在帝都哪個說唱人,好像上綜藝了,他倆是同好,說著就開始敲著桌子唱,大排檔裡嘈雜熱鬧,大家臉上都洋溢著週五瘋一回的快樂和釋放,站起來稱兄道弟的,依偎著小聲聊天的,七八人跟畢業送別似的又哭又笑的,週五晚上的大排檔是人間百態縮影,每個人都像是白熾燈似的亮著暗著,情緒照射在這屋內屋外十幾桌的位置上。
這人間百態裡必定要有傻不愣登的高中生,他們在哪兒笑著唱歌,也沒人真的在意,有些中年人轉頭過來,露出善意的哂笑,轉過頭去跟桌對面的人聊起自己年輕時候。
最後連徐竟甜都喝了幾杯,五個人不用結賬,笑笑鬧鬧走出去的時候,有種吃霸王餐的感覺。
魯淡決定去付鍇家裡住,他們五個人決定走到三中對面再打車,正好也把阮之南和傅從夜送回去。
魯淡打著嗝,一條胳膊搭在傅從夜身上:“哎,那你倆在馥園也是鄰居,馥園那麼好,你為啥不回去住——哎就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年級第二的成績,就是早上遲到也沒人說你。”
傅從夜喝酒喝得沒什麼芥蒂防範,說道:“我媽回來了,我不想跟她住一塊。真的,諒解是一碼事,生活在一起是另一碼事。”
魯淡拍著他肚子:“同意。我爸我媽也管的特多,趕緊上大學,我要出去上,住校!”
付鍇那邊則抱著徐竟甜的肩膀,一路都在暈暈乎乎的說:“兄弟,你是我的好兄弟,咱倆要當一輩子哥們的吧,你以後可不要忘了我。”
徐竟甜沒什麼好氣:“誰要給你當哥們!你孤獨終老去吧。”
阮之南一個人拎著打包的穿,走在前頭扭的像個成都名媛,看起來也醉的不清,五個小孩就徐竟甜最清醒。
只是阮之南聽見徐竟甜這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