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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狼犬,嘴角翹起,“不是說還會忙一段時間麼?怎麼過來了?”
“你該不會又熬夜了吧?”
“沒有,熬夜。”路知雪捏住他的衣服,耳朵又下來了,聲音難過:“童童,不想,見我,難過,傷心。”
裴硯山問他的問題是這個意思?那時候他確實是想的。
懷童張開手,揉路知雪的腦袋,輕笑:“怎麼不想,想的。”
自從那天說開後,路知雪對懷童的依賴更甚至,懷童也不掩飾他對路知雪的愛意。
“騙,人。”他都聽到了,分明說的是沒有。
路知雪賭氣,把人帶到床上,禁錮在懷裡,手順著懷童的背往上摸,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喘著氣:“要想,想我……”
雌獸身上香香的,面板嫩白,又滑,像塊白豆腐,路知雪嚥了咽口水,噫嗚地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仔細聽,像是狼族求偶發出的叫聲。
似乎有一股電流從尾椎出發,帶起的熱流一路燒燙到臉上,懷童心下柔軟,抱住他的頭親親,“想的,最喜歡你,不想你想誰?”
撿到路知雪的時候,路知雪在很多方面不懂,懷童必須用最直白的語言和觸控讓他明白和感受到他的意思。
這個習慣也一直沿襲在他們的戀愛中,懷童對路知雪的表達從來都是赤.裸、直白。
此刻,他平日清朗的聲音此刻甜的蜜都快溢位來了,仔細聽著還有點渣男哄騙不諳世事天真少爺的味道。
但物件是一點也不天真的路知雪。他驚喜,仰頭看懷童:“真,的?”
“騙你做什麼。”懷童順勢低頭又親了親他的唇,還幫他扶了扶助聽器,貼著耳邊,“最想你。”
簡單的唇碰唇,一觸即分。
“童童……還要,還要…”
路知雪卻還不滿足,他閉眼張唇,舌尖著急地,毫不知恥地從唇縫探出,顫顫巍巍地去勾懷童的唇。
他的舌頭比一般人要長,還有晶瑩的涎水順著往下淌。
一聲壓抑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閉眼的行為讓失去視覺的人其他感官更為明顯。
路知雪能感覺到,他的雌獸捏著他的後頸,含住了他的舌尖。雖然只有一小截,但是雌獸身上香甜的氣息也跟著傳了過來。
舒服…好舒服,雌獸的味道,香香的,好聞…
忍了兩天的口欲期爆發,路知雪反客為主地壓著人親,下流得絲毫沒有平日裡清冷的樣子,還急色地把人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