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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走來,一屁股坐在了雲景的身旁。
這個場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和趙以筠見面的次數不多,可趙以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相當清楚的,之前和她接觸也沒人警告過我什麼。
現在師父和雲景都同時警告我,讓我小心點,離她遠一點!
莫名的,我看著她的目光,也帶起了幾分深究。
她和雲景寒暄了幾句,這才將目光轉向了我的身上,像是才發現一旁還有人似的,眼底閃過差異,然後指著我的臉。
“哎,我今天好像見過你,你是不是也是X大的?好像你和我一個班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望著這樣的趙以筠越望越覺得有些陌生,尷尬的笑了笑,點頭,說是,然後來了個自我介紹。
可我才把蕭曉二字說出口,她眼底的差異更深了。
“原來你就是蕭曉啊,我叫趙以筠。”
說著,還給我綻了一抹十分璀璨的笑容。
可我望著這樣的她,心裡忽然冒起了三個字。
綠茶婊。
她這幅模樣和我曾經認識的陳煙燼幾乎是如出一轍,而我印象裡的趙以筠,也一向是大姐頭型別,行事作風都大大咧咧的。
她的到來,雲景相當不悅,而且來的這麼巧,總讓我有一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好在趙以筠聊著聊著就走了,否則在這樣下去,想走的人就是雲景了。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我和雲景的面前,我這才問雲景。
“你和她是怎麼聯絡上的?”
總感覺,過了一個年,是不是發生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雲景卻問我,記不記得她那清心觀裡有個小木盒,是禍顏放那留給他的?
我說記得,隨後雲景告訴我,當時他覺得時機沒到,沒收下那個小木盒,可之後等他再聯絡上趙以筠,想去拿小木盒的時候,就感覺趙以筠有些怪怪的。
雖然雲景和趙以筠見面的次數比我還少,可雲景吃過的米,走過的路,見過的人總是比我多,只是一眼,變覺得現在的趙以筠很熟悉,很像他的一個故人,而趙以筠再將那個小木盒放他手上的時候。
他卻發現,這小木盒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雖然上次沒有開啟小木盒,可小木盒裡裝著的東西他卻覺得很親切,但這次小木盒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不由得,我嚥了咽口水,問他。
“小木盒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