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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慕承和沒有推辭。此刻,他牽著我的手走在路上,臉頰酡然,已經是一副將醉未醉的樣子。
到酒店辦了手續,慕承和拿著房卡翻來覆去搗騰了半天,卻沒能把門開啟。他醉著仍是一副好脾氣,兩隻手慢悠悠地將房卡的四個方向都試了兩遍。
最後我忍無可忍地將房卡奪了過來,拿在眼前一看,房間號都弄錯了。
“是隔壁。”
我沒好氣地拉著他找到旁邊的房間,利索地開了門:“慕老師,您老人家只要喝點酒,智商就會變成負數吧?”我一邊唸叨,一邊插卡去開燈,哪想他突然從後面攬過我的肩,把我翻過來面對著他,然後將我抵在牆上,隨後那熟悉的帶著酒味的柔軟唇瓣壓了下來。
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回吻他。
他吮著我的唇舌,在稍許過滿足後,移到了臉頰一側,張嘴含住我的耳垂。我有些怕癢,頓時咯咯笑著朝旁邊躲。
他停了下來,用額頭抵著我的腦門,緩緩地問了一句:“桐桐,嫁給我,我們有一個自己的家,好不好?”
我聽著他的話,想起剛才在慕家的事情,胸中一暖,手指插入他的短髮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就在這時,滴滴滴滴的聲音在空中響了起來。
我轉頭去看,發現房門沒鎖好,只是虛掩著,所以警報器發出報警聲。
“你猴急得連門也不關?”我說。
慕承和伸出兩根手指扶正我的下巴,迫使我將臉又對著他:“別打岔。”
“先讓我考慮一下?”
“淘氣。”
“那你多求我幾次,我就答應你?”我眨了眨眼睛。
他放開我,自己去鎖了門,又隨手將門廊處的燈開啟,回身捏了捏我的臉蛋,眼眸沉了下,威脅道:“一會兒,你別求我就好。”說完,還睨了我一眼,解開襯衣的扣子,進洗手間放水洗澡去了。
入秋以後,我一面適應著新學校,一面去學車。
翻譯學院離A大不遠,但是研一課特別多,幾乎忙得腳不沾地,何況週末還要擠出時間去駕校。
慕承和那邊也很忙,他在學校的課幾乎停了,一心撲在實驗專案上。
於是一學期下來,兩個人聚少離多。
陳廷一家人倒是和我時常見面。大概是慕承和所託,每逢他不在家的節假日,陳廷兩夫妻經常怕我一個無聊,約我出門吃飯。
以前對陳廷還有些敬畏,可是當越來越熟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