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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傷似乎沒那麼疼了。
“你每天就做這些事兒?”邪繭從床上下來,坐在了火爐旁,看向剛剛砍完柴回來的派,“砍柴,燒火,做飯,迴圈往復。不覺得無聊嗎?”
“不是的啦,”派放下背上的柴火,“假若天氣不是那麼糟糕,我會在屋外堆雪馬,又或者雕木雕,偶爾也會在砍柴的時候找些野果野菜簡單的改善一下伙食……總之,總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只不過最近幾天為了照顧你,我沒做別的事罷了。”
邪繭環視四周——這是她這些天第一次仔細觀察這座木屋:屋內很簡陋,除了那個簡易的木床,也就只有火爐邊上鋪的些許乾草可以用於休息。也是為了照顧受傷的邪繭,派這幾天一直都是直接睡在火爐旁的乾草堆上——這火爐還總是會在半夜滅上幾次。
邪繭看著面前正忙碌著的派,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些什麼。
“很高興看到你現在已經可以下床了。改天我想我可以帶你去堆雪馬,或者,雕木雕!”派表現的很是興奮,彷彿認定了這一切一定會發生,“哦,哦!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或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我已經等不及向你分享我的大作了!”
邪繭將頭別了過去,她很不適應這種程度的興奮,以至於她感到有些許厭惡——但她並不想讓派看到她那充滿憎恨與厭惡的表情。她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想,明明曾經的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他者的看法。她不明白,更想不明白,於是便放棄了這毫無意義的思考,轉去嘗試隱藏自己的厭惡了。
“嗯?你覺得怎麼樣?”
邪繭支支吾吾地回應:“嗯……也不是不能考慮。我需要考慮一下——至少今天不,”她看了一眼派,派的目光中充滿了祈求,“額,今天我感覺自己身體還是有些欠佳,也許明天就好了。”
“耶!”得到邪繭的如此回應,派高興極了,就連蹄上的動作也輕快了起來。
伴隨著派隨口哼唱的歌,邪繭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我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想辜負她的期盼?我為什麼會這麼想?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軟弱了?這難道是星光熠熠她們搞得鬼嗎?可……我能感覺得到,源自她體內的情感,那騙不了我,那是真實的,如此真實……以前有過這種感受嗎?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可,那也不是對我的,而是對我所變幻的皮囊的感情。我變得軟弱了,我必須——想到這裡,邪繭突然感到心裡一空——是啊,曾經那所謂的強硬,是為了什麼?為了統治族群,所用的鐵腕?可現在,自己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