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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樽,案中央放著一個大木盤,樽裡盛的卻不是酒,鮮紅而粘稠,常先輕輕端起,提鼻一嗅,面色倏變,“是人血!”
應龍也是一驚,急又往木盤瞅去,待得看清,震駭失色,那並非什麼三牲,而分明是一個不足滿月、斷掉四肢、生生煮熟的嬰孩。
直到走出石室,應龍腦海仍然嗡嗡作響,頭暈目眩,這般殘忍的祭祀,他從來聞所未聞,等終於平靜了些,他轉向常先,常先臉色鐵青,凝眸不語。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自人妖大戰時才有所耳聞,”常先沉聲道,“人世間有些人受到妖族蠱惑,才會使用此種烹嬰祭拜!”
“祭拜誰?”
“妖皇!”
和娉婷回到各自宿處,夜深,祭室之事依舊縈繞不散,監兵問道:“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應龍述說所見,監兵聽罷大怒道:“永曜如此可恨,應該抓回來千刀萬剮了他!”
“永曜投身妖族,欲亂人界,刑天卻是與他共反!”
監兵皺眉思索片刻,“既然永曜暗闢石室悄悄祭拜,刑天或許並不知情!”
不知為何,應龍忽想起方雷所送,那顆血紅色的珠子,道:“但我總覺得這次叛亂沒有那麼簡單,力牧曾說,背後有人操縱,莫非就是妖皇不成?!”
“肯定不是!”正說著,常先推門而入,搖首道。
“為什麼?”
“刑天絕不會與妖族有牽連,”常先道,“而且力牧所指,另有他人!”
“是誰?”
常先搖首不答。
監兵道:“你們別燒腦了,反正叛亂已平,管他誰在操縱?!讓別人費心去吧!”
常先豎起大拇指,“監兵說得好!”
“呵呵,”監兵笑道,“實話實說!”
“咱們總應該弄清妖皇到底想做什麼,分化道宗?禍亂中州?可又任由刑天敗亡?!”
“自兩界大戰後,妖皇便再也不曾出現,雖然如今中州道宗暗流湧動,刑天又叛,但仍未發現妖皇蹤跡,況且永曜不過是個凡人,妖皇若圖謀人界,豈會選他?!再說有劍聖、赤聖震懾,妖皇也不敢太過輕舉妄動!”
“若非妖皇之命,妖王怎會襲擊王城?!”應龍道,“誰能指使得動他們?!”
“洪荒時期,亦曾爆發過一次大戰,妖皇確被女媧祖皇鎮壓,我雖不明白歷經幾十萬載,他怎麼會再次出現,入侵人界,但或因此驚動九天,被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