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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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比較深沉。
陸姩侷促不安,主動地說:“張巡捕,你有什麼想問你就問吧,老是這樣盯著我,怪怪的。”
“既然陸小姐說起,我有一個問題。”張均能說,“你在電話裡說,你曾報警?”
“原來……你都聽見了。”她輕輕攪拌咖啡,睫毛長長,妝容淡若清水。該有的誘惑一樣沒落下。
“恕我冒昧。”他望著她似水的雙眸,“你說的這個案子是指?”
霎時,她眼眶裡閃爍起淚光,指節相互扣住:“我能不說嗎?”
他溫和地看她:“不想討回公道?”
“討不回來的。”她強忍淚水,“連呂巡捕都幫不了我。”
“這個案件是誰負責的?”
陸姩低下頭,不答。
張均能試探地問:“難道是呂巡捕?”
她欲言又止,好一會兒,輕輕點了頭。
“我明白了。”張均能喝了一口咖啡,苦得澀喉,“這樣一來,你的作案動機也具備了。”
“什麼?”她不解。
“呂巡捕沒有為你主持公道,你記恨他。”
陸姩一怔,繼而苦笑:“說來說去,張巡捕還是在懷疑我。”
“抱歉。”有各種關聯的巧合,令他懷疑。
她背脊一鬆:“我開始恨他,但他有苦衷,我又……愛上了他。女人一旦陷入愛情,恨就不重要了。”
“陸小姐,抱歉。我一天到晚都和犯人打交道,掉進思維陷阱了。”
“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她擦了擦眼角,“我一定配合你們的調查。”
她知道,他懷疑她。
她也知道,他沒有證據。
有時看著他隱忍無奈的樣子,她在心裡暗自發笑。
均能,能奈她何。
*
陳展星給蒲弘煒偽造的身份,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照片上,男人長眉向上揚起,短鬍鬚一半白,一半灰。
蒲弘煒喬裝成中年男人的模樣,準備離開上海。
他和黑衣男人說:“如果殺了一個普通人,我逍遙法外,萬事大吉。壞就壞在,那個死小子,眼睛鼻子和我們的一樣,他媽的卻是洋人的孩子?”
離開的路上,蒲弘煒念著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他到了香港,他又自由的。
還沒有到港口,黑衣男人說:“蒲先生,有巡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