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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一份的小路。
“簡元白。”
懷裡的人輕聲叫他,路千雲抬起頭,露出因為疼痛而有些發白但毫無瑕疵的漂亮臉龐,他猶豫著,囁嚅的說道:“可不可以親一親它。”
他反手摸索到簡元白的手指,引領著,讓簡元白的指尖落在他殘缺的傷處,“聽說親親能緩解疼痛。”
簡元白不假思索的拒絕了,“不行。”
“這裡不行。”
雖然路千雲已經沒有腺體了,但是這裡畢竟特殊。
他語重心長的開口:“親親能治痛都是,”
“小叔,”路千雲打斷了他的話,直直的看向簡元白,漂亮的眸子裡是迅速蔓延的水汽,他聲音又軟又低,可憐又委屈的:“好疼啊。”
騙小孩的....
四個字徹底沒有說出去的機會,簡元白繃著一張臉,不讓自己有一點心軟的痕跡,“你知不知道讓別人親在腺體是什麼意思?”
幼鹿在他懷裡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啊?”
然後又低垂著眼簾,抿著唇,修長白皙的手指攥住了簡元白的衣袖,“而且也不是別人。”
路千雲抬眸,眼中的淚欲落未落的含在眼眶裡打轉,看向簡元白的眼神帶著期待和委屈,“是小叔啊。”
簡元白空著的那隻手驟然握緊,心裡的天平搖搖欲墜。
親腺體太過敏感私密,他不能這樣。
但是他是路千雲的小叔,親一親哄一鬨小孩也沒關係。
小孩,哪有十八歲的小孩。
路千雲什麼都不懂,不就是小孩?說來說去都是路家的教育有問題。
有大問題!
千錯萬錯,都是路家空白的性教育有錯。
天平的搖晃猛然停下,只有路家有錯這一塊砝碼放下去,簡元白頓時沒有了搖擺。
他將路千雲抱起,徒然讓人轉了個身,路千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到,發出驚呼:“欸?”
路千雲被扣在簡元白懷裡,後背貼著堅硬的胸膛,而自己的腰上,一隻堅實的手臂橫過。
下一秒,他的碎髮被人撩起,溫熱柔軟的吻落在了隱隱作痛的後頸傷疤上。
“唔...”
路千雲下意識仰起了頭,一直沒落的晶瑩淚滴在此時從眼角墜落。
他沒有想到,已經失去了腺體的那裡還那麼敏感,在簡元白親上去時,他整個人都為之一顫,那種致命處被人吻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