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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被簡元白一聲聲叫著老婆,他心跳得有多快。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著,要不就讓他咬了吧,不就是疼一點。
“你...唔...”
簡元白聽到他說話,以為又會是拒絕,扣在路千雲下顎的手摸索著向上,捂住了唇舌。
“老婆,我的老婆。”
看著路千雲白皙的脖頸上含苞待放的花印,簡元白眼神越發著迷,低下頭一口咬上了路千雲後頸上的腺體。
(abo世界標記咬脖子是設定謝謝,鎖我二十次了)
被壓在地上的路千雲想掙脫掙脫不得,在簡元白資訊素注入後頸的那一刻,眼眸圓睜,猛然仰起頭。
鶴在瀕死之際的悲鳴,它仰著頭,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它想叫,叫不得,分泌的唾液打溼獵人的手指,晶瑩的淚從鶴的眼尾滾落。
被咬了。
他身為一個alpha,像Omega一樣被咬了脖子上的腺體。
路千雲嗚咽著,淚落了滿面,而他的脖子後面,腺體所在的位置,滾燙的舌尖沿著剛剛咬出來的痕跡反覆舔舐,將血珠也一起吞進肚子裡。
簡元白髮出一聲輕微的嘆息,膝蓋頂地,微微向前,“老婆,你先走了。”
他將緩緩浸出的血珠舔掉,呢喃道:“不公平,太狡猾了老婆。”
路千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簡元白抽手以後,哽咽開口:“別說,別說了。”
他以為會痛,但並沒有,反而是另外一種極端的感受席捲了他的全身。
身為alpha,卻被另一個alpha臨時標記了。
不僅毫無痛感,反而似死了一回,這讓路千雲羞恥到極致,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變成了簡元白一個人的alpha,成了一隻打上了簡元白標籤的牝鹿。
簡元白將人翻過來,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雲臉上的淚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歡,為什麼要哭。”
路千雲聞言哭得更兇,淚眼婆娑的望著簡元白,羞憤哽咽:“都叫你別說了。”
簡元白的吻輾轉向下,貼著飽滿的唇瓣開口,滾燙的吐息極近極近的被彼此分享,“老婆一點都不坦率。”
他吻著路千雲,貪婪得感受著屬於路千雲的一切氣息,溼熱的口腔成了曖昧發酵的最好溫床。
一吻結束,“不坦率要被懲罰的,老婆,”簡元白貼在路千雲的耳邊低語,“老婆...嘴巴軟軟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