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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不是不走了?”
葉照渾身被激了一下,蹙眉咬著唇口,沒法作答。
這人明明一直動的口,何時開始動的手?
被窩裡兩幅身子,不該有布帛的地方,已經被他扯得乾乾淨淨。
扯完,那手也沒閒著。
嘴裡道是,久不歸家,門鎖生澀,只能素指探路。
兩輩子,他實在太清楚她的那些敏感與羞澀。
待第二根手指入孔解鎖,葉照足趾蜷起,仰頭一口咬在他肩膀。
矜貴風流的天家子,那雙手握過硃筆繪丹青,也持過刀劍鎮四方,這廂還能在溫香軟玉中素指彈琵琶。
曲將終,推高潮,他蠻橫又用力地扣著兩片柔軟花瓣,吊著她,不再彈奏。
唯有聲音又低又啞,“你說,還走不走了?”
葉照簡直要哭出來,渾身發軟又發顫,偏因急促的呼吸發不了聲,只得頻頻搖頭。
不走。
她當已經回得讓他滿意,可以曲終抽弦。
卻不想,他倒是收回了指腹發白又發皺的手,卻也沒停下,只攬過她細腰,將她翻了個面。
他伏在她背上,深深淺淺地吻,從脖頸到背脊,從背脊要腰腹,然後又回到脖頸,開始咬。
咬她又紅又燙的耳朵。
上頭咬,手箍住雙腕。
下頭劈,足破開雙膝。
天都要亮了,他才熟門熟路,撞開門鎖回家……
喘著粗氣道,“阿照,好好說,是不是真不走了?你說出來,我要聽到。”
葉照伏在榻上,被他山一樣壓著。
半晌,撿回兩分神思。
“不走了,來日歲月,望郎君好好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