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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當人全身心地專注在另一件事上時,鬱悶和不開心都可以拋到腦後。而射箭又是初期極其容易獲得成就感的一項運動,白曇看著密密麻麻的箭靶,完全忘了剛來時根本沒想射箭,頗為上頭地說:“十米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於是崔灼把白曇帶到了二十米的場地,給他換了一把更重的弓。
“你好像不是很介意失戀。”崔灼環抱著雙手,看著興頭上的白曇說。
結果這一箭,白曇直接脫靶了。
“你別胡說,我還沒有失戀。”白曇重新搭上一支箭,拉弓,瞄準,射出,動作像模像樣,但到底沒有十米靶打得好,“只是一次失誤而已,不代表失敗。”
崔灼看了眼靶子,說:“所以你還要繼續追秦涵。”
“當然啊。”白曇搭好箭,瞄著靶心說,“今天已經很有進展了,我相信只要跟他解釋清楚我跟你沒什麼,他就不會對我冷淡了。”
“可是我們上過床。”崔灼冷不丁地說。
“嗖”的一聲,白曇還沒有拉好弓,這支箭便射了出去,打到了天花板上。靶子後的牆上有亂七八糟的箭孔,都是新手打的,但打到天花板上還是頭一回。
“你提這個幹什麼。”白曇心裡一虛,埋頭看著箭筒,“都說了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預設沒發生過,所以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說他和崔灼沒有什麼。
“你不記得過程,但第二天早上你是從我懷裡醒來的。”崔灼說得更加具體,“你很清楚你的rtZHONg起來是我tian的。”
“崔灼!”白曇變得有些惱火,“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確定還要追秦涵嗎?”崔灼好心提醒,“可能不會那麼順利。”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這事。”白曇執著地繼續射箭,卻越打越歪,正好他不想再聊秦涵,便生硬地轉移了話題,“我怎麼打得亂七八糟的?”
好吧,崔灼自認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沒法提醒得更加明白,以後兔子要是被秦涵傷到,那也不關他的事。
“因為你動作變形了。”
崔灼來到白曇身後,讓他做出拉弓的動作,一點一點地糾正:“前手不要太用力,用手掌推著弓就好,後手靠位動作要統一,要是不統一,打出來就是散佈狀。”
他的左手和右手分別握著白曇的左右手,儘管相貼的地方並不多,但他整個人幾乎籠罩住了白曇,耳後灼熱的呼氣讓兩人手指相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