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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大堆可有可無的問題,最後秦涵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的賀超:“賀主管,昨天我去了健身房,發現好幾臺器械都有些老化,為什麼不上報?”
白曇一邊做著會議紀要,一邊在心裡為賀超默哀。健身房的器械根本沒到老化的程度,任誰都能看出秦涵是沒事找事,平等地挑每個一人的刺。
“我待會兒回去檢查一遍。”賀超說。
“青棠是豪華酒店,要有豪華酒店應有的品質。”秦涵用指關節敲了敲桌面,“年終總結我希望看到你們深刻的反省,不要交千篇一律的東西上來敷衍我。”
說完,秦涵轉向了手邊的白曇:“小白。”
以為挑刺輪到了自己頭上,白曇瞬間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
“你第一次寫年終總結,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來問我。”秦涵說。
身為唯一的倖存者,白曇暗暗鬆了口氣:“好的,秦總。”
從會議室出來,白曇聽到好幾個高管在偷偷吐槽秦涵,說不知道誰惹了他,一大早就拿人開涮。什麼客房投訴、離職率高……都是老生常談、無法避免的問題,還硬扯到健身器材老化,真就是雞蛋裡挑骨頭。
客房部的廖經理顯然想在賀超那裡找認同,說他被挑刺就算了,連康樂部都被找麻煩,簡直是無妄之災。
不過賀超卻沒什麼反應,說了一句“我去檢查器材了”,就脫離了高管的大部隊,去了電梯的方向。
高管的辦公室在走廊的另一頭,白曇回頭看了看那群越走越遠的高管,又看了看走在自己前方的秦涵的背影,悄悄問身旁的崔灼道:“秦總是上火了嗎?”
“不知道。”崔灼雙手插在褲兜裡,懶散地邁著步子,“更年期提前了吧。”
“你看他嘴角貼著潰瘍貼,肯定是上火了。”在白曇的認知中,使用潰瘍貼就只能是長了潰瘍,完全沒想過存在其他的可能性,比如被瘋狗咬了之類的小機率事件,也就更無法聯想秦涵一大早的壞心情會跟這隻瘋狗有關。
崔灼對潰瘍的事毫不關心,問:“你跟他什麼時候去看電影?”
“明天我跟他都休假,我們下午去看。”一想到明天的安排,白曇的期待全寫在臉上,“看了應該會一起吃晚飯,吃完晚飯可以逛會兒街,這應該算是約會了吧?”
“你最好別帶他去夾娃娃。”崔灼說,“他會被你幼稚死。”
“你怎麼知道秦總不願意陪我?”白曇還真安排了這個環節,畢竟上次跟崔灼去沒能發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