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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更嚴重一點,是皇帝認為齊王有不臣之心。
但皇帝年過耳順,身體不佳,就算他再不肯立儲君,為了避免身後生亂,也不得不立,這個節骨眼上對齊王的黨羽下手,無疑是一個明顯的訊號:那就是皇帝無意立齊王為太子。
排除齊王,皇帝膝下就只有魯王賀泰,與衛王賀繪了。
但凡接觸過賀泰,或對他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這位魯王的性情才gān,只有兩個字足以形容:庸柔。
不過古往今來的平庸君王比比皆是,也不是說庸柔就當不了人主了,起碼不是個bào君,還聽得進臣下勸告,耳根子軟,總比毫無才能還剛愎自用來得好吧。
更重要的是,齊王與衛王的兒子年紀尚輕,還顯不出優劣,而魯王幾個兒子,都已經能獨當一面,為了江山社稷的傳承,皇帝會選擇魯王,倒也不算奇怪。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隔日散朝之後,賀融與賀湛到了南衙大牢門口,就聽見守衛在與同伴抱怨:“這怎麼就死了,還未審出什麼來呢,莫不是做賊心虛?”
賀融心裡咯噔一聲,賀湛更是大步上前,詢問他們:“誰死了?”
守衛也不隱瞞:“是一名叫翁浩的犯官,據說原先還是刑部侍郎呢。”
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果然發生,賀融反倒平靜下來。
“何時死的,怎麼死的,屍體呢?”
守衛:“屍體還在,御史臺沒有仵作,還是臨時從刑部和京兆府那邊找了仵作過來,是自刎無誤,今日早晨給他送了飯,誰知他竟將陶碗摔碎了,以碎片自裁。”
賀融:“昨日我們走後,可還有人來過?”
這守衛還是昨日接待賀融他們的那個:“昨日二位郎君走後,御史臺就過來提審他們,不單翁浩,另外幾人也都被提走了,回來的時候身上也都齊整,沒有用刑,後來翁家的管家還帶著翁家家眷過來探望,當時還好好的,不知怎麼回事,過了一夜,反倒是想不開了。”
賀融二人又進大牢轉了一圈,連帶翁浩的屍體都看過,沒發現什麼異常。
出了大牢,賀融就道:“我去御史臺,看能不能設法要來一份供狀,你去翁家瞧瞧。”
賀湛答應下來,兩人分頭行事,但賀融這邊並不順利,這樁案子是直接向皇帝負責的,賀融即使貴為安國公,也沒有權力過問,但御史也不願得罪這位朝中新貴,就對他道:“翁浩的供狀與其他人大同小異,陳無量的案子,當年是刑部尚書秦巒要求壓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