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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色,顯然同樣不解。
……
如果說皇帝忽然讓長子去工部辦差,僅僅是酒醉後的心血來cháo,那麼接下來的發展就更令人吃驚了:就在壽宴的隔日,宮中下旨,曰皇長子賀泰誠心悔過,且因反賊樂弼兵臨城下時,守城有功,封魯國公,賜原魯王府邸居住,入工部協辦差事。
齊王再也無法欺騙自己說皇帝老爹只是一時心軟,他忙召來心腹幕僚,開門見山就問:“依你看,陛下讓大哥回京,是否與立太子有關?”
幕僚問:“皇長子買了贗品的事,是否與殿下有關?”
齊王一口否認:“自然沒有!”
幕僚:“那殿下是否事先知道那是一幅贗品?”
齊王不說話了。
幕僚嘆道:“殿下既然知道,為何不說?”
齊王為自己辯白:“此事不能怪我,五彩記與林氏畫鋪原本就是一個東家,我先訂了那幅《玉臺賦》真跡,店鋪東家為了吸引客源,特意又掛了兩日,才被大哥發現,我怎麼知道他們會拿一幅贗品賣給大哥!”
幕僚:“恕我直言,殿下是否存著看笑話的心思,好讓陛下發現皇長子何等魯鈍?”
被對方一針見血點出來,齊王有點惱羞成怒:“聯芳!”
幕僚拱手:“殿下別見怪,只是您的心思,在下能看出來,陛下又怎會看不出來?在您眼中,皇長子的確魯鈍,可在陛下眼中,那又何嘗不是一片赤子之心?”
齊王沉默片刻:“此事是我思慮不周。”
幕僚道:“皇長子的笑話,別人看得,您與衛王卻看不得,因為你們是兄弟,兄弟是要守望相助的,丙申逆案之後,陛下最忌諱的,就是兄弟鬩牆。”
齊王:“陛下已經年近六旬,任憑底下勸立東宮的摺子再多,他老人家就是巋然不動,前些日子又有人提起東宮的事,陛下倒好,直接就將大哥召回來了,我只怕……”
幕僚:“不會。皇長子在外十一年,名為廢黜,實則軟禁,整整十一年,不知國家大事,更未參政議政,這樣的人繼承皇位,陛下難道會放心?在陛下心中,最優秀的儲君,只怕還是當年的昭元太子。”
齊王莫名有些煩躁:“所以這些年,我一言一行,無不以先太子為楷模,連陛下都讚我有昭元太子遺風,可即便如此,他為何還遲遲不肯立太子?”
幕僚:“帝心難測,殿下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皇長子只是封魯國公而已,殿下切勿亂了陣腳。”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