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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溪很快離開,傅知寧獨自一人跪在地上,許久長舒一口氣。她沒有半點喜悅,安靜地站起來後,捂著傷口慢慢往外走,一路上遇見不少宮人,看到她的樣子後皆退避三舍。
傅知寧毫不在意,安安靜靜往外走,只是剛走出宮門沒多久,便遇上了劉福三。
“傅小姐,隨我來吧。”他嘆了聲氣。
傅知寧眼眸微動,乖乖跟著去了。
兩人避開人群,很快到了司禮監,先前去過大殿的某位太醫正等著,看到她後俯身行了一禮。傅知寧沒有多說,背過身去將衣衫解開,只露出一小節傷到的面板。
“雖流血極多,但傷勢不算重,只需仔細靜養即可。”太醫說著,先幫她包紮了傷口,寫了一張外敷內用的藥方。
劉福三聞言鬆了口氣:“掌印估計還得一會兒才回來,傅小姐先歇著吧,我去送送太醫。”
“有勞公公。”傅知寧說完又要行禮,劉福三趕緊把人扶住了。
劉福三和太醫先行離開,傅知寧一個人站在偌大的房間裡,很快便徹底卸下勁來,也總算感覺到了傷口的疼痛。
她輕抽一口冷氣,捂著傷口艱難挪到軟榻旁,脫了鞋便躺上去了。
為了如意的事,她近來幾乎沒有睡覺,如今眼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心絃放鬆的瞬間,疲憊感也鋪天蓋地地湧來,沒過多久便徹底睡熟了。
御書房內,趙益將能砸的都砸了,越急怒便越心悸,最後不得不停下來,扶著桌子休息。百里溪立刻端上一碗湯藥,趙益想也不想地一飲而盡:“那個小人燒了嗎?”
“事關聖上龍體,不敢貿然燒燬,已經送去東山寺,請高僧度化。”百里溪緩緩開口。
趙益深吸一口氣,許久才沉著臉開口:“清河。”
“奴才在。”百里溪垂眸。
“你覺得朕這些日子胸悶氣短,可是與那東西有關?”趙益看向他。
百里溪沉默一瞬:“奴才不敢妄言。”
“但說無妨。”趙益皺眉。
百里溪看向他:“往年這個時候,您也會心慌氣短不舒服,但從未像今年一般嚴重,去年整個五月一共服了六次湯藥,前年八次,而今年還未到月底,便已經三十多次了。”
趙益面無表情:“是不是過程中還會心悸胸悶、體虛盜汗,時不時便眼前發黑?”
他所說症狀,皆是自己近來的情況。
在場的所有太醫一驚,山羊鬍忙道:“京都天氣悶熱g